|前世,她被人送到了江州别馆来,便失身给了北祁晏,从此开始悲惨的一生,如今重生,怎的北祁晏没有碰她,反倒把她丢了出来?!“小姐!”婢女彩月扑上前来,满脸焦急:“您没事吧?您真的让咱们好找,老爷子都担心死您了——”凌长乐的视线落到了彩月的身上,在最短的时间内冷静了下来:“回府!”她是被人下了药送去江州别馆,北祁晏床上的,多么可笑,下药的人,是她的父亲!……回到沈家后,凌长乐便立
前世,她被人送到了江州别馆来,便失身给了北祁晏,从此开始悲惨的一生,如今重生,怎的北祁晏没有碰她,反倒把她丢了出来?!
“小姐!”婢女彩月扑上前来,满脸焦急:“您没事吧?您真的让咱们好找,老爷子都担心死您了——”
凌长乐的视线落到了彩月的身上,在最短的时间内冷静了下来:“回府!”
她是被人下了药送去江州别馆,北祁晏床上的,多么可笑,下药的人,是她的父亲!
……
回到沈家后,凌长乐便立即吩咐人去找傅沈廷。
傅沈廷满脸堆笑问:“长乐,忽然找为父前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你说呢?”凌长乐眼含冰霜:“你给我下媚药,我这做女儿的,不能请你来问一问吗?”
傅沈廷不见心虚,反倒很得意:“就为这事?长乐,你知不知道,那个人可是当今摄政王!你一介商女,能爬上摄政王的床,是几世修来的缘分!”
“你得感谢为父,给了你这样的机会,以后飞上枝头做凤凰,可要记得为父今日的帮扶才是。”
凌长乐冰冷地吐出两个字来,“无耻。”
傅沈廷不为所动地淡笑一声,转身即走:“为父还有要事,改日再来看你!”
凌长乐喝道:“把他拦住!”
傅沈廷说:“你想干什么?!”
“你为什么下药?今日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就别想踏出沈家的大门。”
傅沈廷眯了眯眼睛,“为父都是为了你好——”
“不说?”凌长乐冷声说:“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
她掌管沈家多年,极有威信,一声令下,护院们立即将傅沈廷压住,板子噼里啪啦打了下去。
傅沈廷痛的大声叫骂起来:“逆女——”
凌长乐坐在垫着绣花锦垫的圆凳上,不为所动地看着。
眼前的这个人,在她五岁那年企图将她溺死的那一刻起,就不配做她的父亲。
傅沈廷养尊处优,二十板子下去便撑不住了,连连求饶:“我说、我什么都说——”
“为父牵扯进了一桩贪污案……”傅沈廷断断续续地说着,“摄政王亲自来查……我们……派去摄政王身边的人……发现他珍藏了一张你的画像,所以……把你送去……想求个活路……”
傅沈廷声泪俱下:“长乐……长乐,你救救为父吧,你跟摄政王说说好话,让他放为父一马啊……”
凌长乐面露冷笑,慢慢问道:“凭什么呢?”
傅沈廷见软的不行,耍起狠来:“告诉你,沈家也牵扯在里面,你不要以为自己能摘干净!要么,你就和摄政王好好求情,否则,大家一起死!”
“那就试试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凌长乐站起身来,“让他画押,然后把他给我关起来,等我吩咐!”
“是。”婢女立即把口供送到傅沈廷面前,压着他的手按了指印。
凌长乐转身往外,傅沈廷的咒骂和求救,一一被她抛在了脑后。
她要快些去看看爷爷。
也不知道如今事态发展到什么地步,爷爷知不知道她去江州行馆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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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苍老的声音含着满满的焦急和担忧响了起来:“不是说长乐已经回府了吗?为什么还没过来?咳咳……”
“下人说小姐在处理一些琐事,处理完马上就会过来的,老爷您不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