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齐斯年踉跄一步,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李诞急忙扶住他。他额上因狂奔而满头是汗,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她……有没有对我留下什么话……”李诞虽于心不忍,可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没有。”简短两个字,彻底击破了齐斯年的防线。机场里都是嘈杂的人声,有人分别,有人重逢,人与人之间的情绪在此地被渲染地淋漓尽致。但这一切和齐斯年无关了。他或许,连和戚雨柠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却始终没有见到戚雨柠。
倒是见到了李诞他们。
齐斯年急忙奔过去:“戚雨柠呢?”
李诞语带责怪:“队长,你怎么才来!戚雨柠已经上了飞机了!”
“什么?”
闻言,齐斯年踉跄一步,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
李诞急忙扶住他。
他额上因狂奔而满头是汗,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她……有没有对我留下什么话……”
李诞虽于心不忍,可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没有。”
简短两个字,彻底击破了齐斯年的防线。
机场里都是嘈杂的人声,有人分别,有人重逢,人与人之间的情绪在此地被渲染地淋漓尽致。
但这一切和齐斯年无关了。
他或许,连和戚雨柠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想起了很多很多。
他想起和戚雨柠的初遇。
那个时候军训完,大家都黑得和炭一样,但是她还是白嫩嫩的,在众多新生中显得与众不同,像是秋日里的一棵散发着幽香的栀子。
她穿着白色的吊带裙,手臂纤细像嫩藕,面颊酡红,嘴角处梨涡缀出清浅的笑意。
“你好,齐同学,我喜欢你很久了,能不能给我你的微信?”
她举着手机,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齐斯年此生难忘。
他长得高,鹤立鸡群,其实早在军训中,他就有注意到她。
她是隔壁医学系的,娇小的脸庞被帽檐压得几乎看不见。
她看起来很不适应军训,做动作时也不规范,站军姿时也有些东倒西歪,但是一直咬牙坚持,没请过假。
他不知为何,视线总是若有似乎地向她的方向瞟去。
学校里都说是戚雨柠追的齐斯年,但在他们之间,究竟是谁先动的心,没有人知道。
齐斯年站直身子,看向透明玻璃外的天空。
一架飞机从碧空如洗的晴空划过,留下漂亮的一道弧线。
他呆呆地看着,视线空洞。
李诞试探地叫了一声:“队长?”
齐斯年没有回答,转身离开。
周围人来人往,他的背影看起来孤寂又清冷,仿佛这世上所有的雪都凝结于他身上。
他终于还是弄丢了戚雨柠……
……
四年后。
临江市。
齐斯年刚刚结束了一场竞标会议,有些疲惫地捏了捏鼻梁。
秘书戚北见状,不禁道:“其实齐总,你大可不必亲自来的。”
这些年来,齐斯年事事亲力亲为,倒显得他这个秘书无事可干了。
“公司现在正在初期,若要继续稳定发展,可出不了半点差错。”
戚北点头,不禁心生佩服。
他是跟着齐斯年从公司只有几十平米开始干的,一直跟他到公司发展成现在的齐氏集团,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别人都说齐斯年是半道闯出的一匹黑马,但其中的辛苦,只有戚北和齐斯年自己知道。
为了得到一个和别处公司洽谈合作的机会,齐斯年几乎两天没睡,从一座城市到另一座城市,途中付出无数心血。
戚北正想着,刚刚竞标失败的徐磊带着保镖面带愤恨地走了出来。
“齐总真是厉害啊,这块地我看中三年了,你说抢就抢,想必不地道吧?”
齐斯年微笑,笑意不达眼底:“商场上,不是您看上了就说明那块地是您的,得靠本事。”
他这话没办点错处,每个人都有相中的资格,但是靠多少资格拿到它,才是各凭本事。
徐磊出不起那个价,那自然是价高者得了。
此言一出,徐磊更加咬牙切齿:“你别以为这块地被你拿下,你就能运筹帷幄了!”
徐磊此人阴险狡诈,多少人被他背后算计过,包括齐斯年。
想此,他淡然道:“徐总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这块地没被拿下,想必您要开发项目都困难吧?”
“你!”徐磊气急,面色青黑,捂着胸口忍无可忍,冲身后保镖使了个眼色:“给我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