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金艳噗嗤笑了声,好奇地凑到詹树泓面前仔细打量:“詹树泓,你的嘴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利索了?”詹树泓一顿,转过头,看向乔知滟,说道:“如果你过来只是想说这些,那你可以走了。”那厢乔知滟神情一僵,眼中闪过几分受伤,抿了抿唇,不甘心地说:“可是当时在卫生所,莫金艳说她是你的妻子的时候,你明明就很不高兴。”“在批评大会上,她都那么说了,你仍然没有承认啊,你和她划清了界限,甚至还签了离婚报告!”“如果你喜欢她,为什么会一直不公开你们的关系?为什么会对她那么冷漠?相反,你对我就很好,你应该喜欢我才对!”
床上的男人似有所感,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詹树泓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空茫,片刻后,他转了转眼珠,看向一旁。
战友们送他过来之后都回到部队去了,詹父有事要处理,詹母刚刚出去缴费。
此时病房里没有其他人。
就在这时,乔知滟推门走了进来:“树泓,你还好吗?”
她的脸上带着关切,将门反手关上,缓缓走近:“我听说你晕倒,就赶紧过来看你了,担心死我了……”
詹树泓撑着身子坐起来,神情淡淡:“我没事。”
乔知滟自詹自在病床边坐下,开始说:“我问过医生了,他说你是操劳过度,又加上心情悲痛才会这样……”
她看向詹树泓,抿了抿唇,问:“树泓,你真的喜欢莫金艳?”
莫金艳冷冷看着她,翻了个白眼,低声说:“我要是能回现代,一定给你开篇帖子,名字就叫‘绿茶行为大赏’。”
詹树泓皱了皱眉,扭头看向窗外,语气淡淡:“她是我的妻子,我不喜欢她,难道喜欢你吗?”
莫金艳噗嗤笑了声,好奇地凑到詹树泓面前仔细打量:“詹树泓,你的嘴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利索了?”
詹树泓一顿,转过头,看向乔知滟,说道:“如果你过来只是想说这些,那你可以走了。”
那厢乔知滟神情一僵,眼中闪过几分受伤,抿了抿唇,不甘心地说:“可是当时在卫生所,莫金艳说她是你的妻子的时候,你明明就很不高兴。”
“在批评大会上,她都那么说了,你仍然没有承认啊,你和她划清了界限,甚至还签了离婚报告!”
“如果你喜欢她,为什么会一直不公开你们的关系?为什么会对她那么冷漠?相反,你对我就很好,你应该喜欢我才对!”
莫金艳听到这番话,不由挑了挑眉,小声说:“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詹树泓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半晌后,他缓缓开口:“我选择不公开,是为了保护她。”
“我是没有看清自己的感情,但我知道,我娶她,就是因为喜欢,我不会娶一个不喜欢的人,比如你。”
乔知滟脸色一白,神情更加难看:“树泓,你……”
她刚开口,詹树泓又打断道:“而我对你,只是对待同志的基本做法而已,更何况,是乔师长发了话。”
乔知滟攥紧了手,激动地上前一步:“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是碍于我爸的面子而已?!”
詹树泓微微皱了皱眉,眼中有几分不耐烦:“我并不想把话说绝。”
他顿了顿,说:“还有,那份离婚报告是我很久以前打的,我还没有问,它为什么会在你那里?你又为什么要跟金艳说,是我让你给她的?”
乔知滟脸色一白,眼神飘忽不定,支支吾吾地说:“那个……那个是我上次无意中看见的,我以为你碍于长辈的面子,下不定这个决心,我就想帮你一把……”
詹树泓沉下脸,眸光骤冷,厉声道:“我最讨厌在背后做小动作的人!你有什么立场插手我的事?!”
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病态的苍白,莫身的气势却丝毫不减。
乔知滟肩膀一颤,眼眶渐渐红了,泪水在里面打着转:“我……我……我知道错了,可是莫金艳她已经去世了,你应该接受现实,向前看……”
“够了!”詹树泓厉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