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雪山说到底也不是大庆的地盘,附近的蒙族人不少,不至于引起凌溢衡的注意。果然,凌溢衡没有再说话。阿娜日见状立刻转身逃走了。就是因为走得急,她没有看到凌溢衡站在原地,目光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阿娜日匆匆赶回来,她喘着气,直接躺在了她家鼓包前的草地上。乌兰图雅看到了好奇地问道:“怎么了?跑了一身汗?”“没事。”她坐起身来,“刚才看到了一个大庆的士兵,吓了一跳。”凌溢衡穿着软甲,身为蒙族的普通女孩儿认为是士兵也很正常。
阿娜日愕然抬头,发现他已经转过头,才知道自己差点露馅的表情并没有被他看到。
她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阿娜日从温泉里出来,一边穿衣一边说:“我家曾经有一位先生是大庆人。”
凌溢衡没回话,他没兴趣和别人说话。
阿娜日心里急的很,她想要快点逃离这个男人。
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凌溢衡突然开口:“你知道我是谁?”
阿娜日一愣:“什么?”
后之后居,她才想起刚才方才自己念出了凌溢衡的姓。
她紧张地攥紧了拳头:“我大庆话不标准,你是指什么?”
装傻应该能昏过去。
这片雪山说到底也不是大庆的地盘,附近的蒙族人不少,不至于引起凌溢衡的注意。
果然,凌溢衡没有再说话。
阿娜日见状立刻转身逃走了。
就是因为走得急,她没有看到凌溢衡站在原地,目光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
……
阿娜日匆匆赶回来,她喘着气,直接躺在了她家鼓包前的草地上。
乌兰图雅看到了好奇地问道:“怎么了?跑了一身汗?”
“没事。”她坐起身来,“刚才看到了一个大庆的士兵,吓了一跳。”
凌溢衡穿着软甲,身为蒙族的普通女孩儿认为是士兵也很正常。
乌兰图雅吓得脸色一白:“你在哪里见到的?是不是附近有大庆的军队来了?!”
“你别急,应该不会。”阿娜日劝道。
凌溢衡孤身一人前来,不像是带了大批队伍的样子。
而且附近能驻扎军队的地方,只有他们上次驻扎的地方,她刚才过去看了,没有人。
凌溢衡应该只是路过,带了一队人马。
第二天,阿娜日拿着羊奶,去镇上还钱。
却没料到居然又碰到了凌溢衡。
凌溢衡站在店铺里,正在老板谈话,两人好像认识很多年了。
阿娜日连忙低下头,这件事她居然不知道。
这时,老板注意到她,笑着说:“阿娜日,又有新鲜羊奶了?”
“嗯。”
阿娜日将两罐羊奶抬了过去,放在老板面前。
老板称了称重量,将碎银给了阿娜日。
阿娜日接过钱,立刻准备离去。
突然凌溢衡开口:“站住。”
阿娜日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凌溢衡一步步走过来,每一声落脚声都踩在了阿娜日的心脏之上。
她紧张的抓紧了衣角,不敢吭声。
“你认识庄澍?”
阿娜日一愣,她茫然抬头:“庄澍?”
老板接上话:“就是之前来送羊奶的那位先生。”
“庄大叔?”
“对,就是他!”
凌溢衡淡淡道:“他现在在何处?”
阿娜日没想到是这件事,她缓了缓情绪说:“我也不知道,他很早就离开了。”
“他说有去哪儿吗?”
“我不知道。”
阿娜日不会说庄大叔去大庆了。
不管凌溢衡找他做什么,自己绝对不会泄露庄大叔的行踪。
凌溢衡木然看着她,神色审视。
阿娜日僵硬着身子不敢去看他,低着头,手指交缠。
这副姿态让凌溢衡微微恍惚。
这个动作……
他失神片刻后,掏出一袋子银子:“你告诉我,这些都归你了。”
阿娜日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