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骁寒去了厨房,端出来一锅白粥:“喝点热粥。”三人坐在餐桌上,两人男人互相看不顺眼。话里话外,针锋相对。叶栀桃就好像家夹心饼干中间的夹心一样,尴尬极了。好不容易,这顿尴尬的早餐吃完,梁越泽主动请缨。“栀桃,阿姨也不在家,沈先生想必辛苦一夜也累了,不如接着来让我来照顾你吧。”沈骁寒眼帘微微敛起,静默的眸眼里冷沉无比。他淡淡看了眼梁越泽:“不用了,梁大夫,我能照顾栀桃,妙心堂想必还需要梁大夫。”
沈骁寒单手插兜。
面对梁越泽时,他永远淡定从容。
“栀桃生病了,我来照顾她,她一天没吃东西,我出门去买点。”
沈骁寒说完,连眼神都没再给他,径直出了门。
梁越泽赶紧冲进叶栀桃的卧室:“栀桃,栀桃,你怎么样了?”
叶栀桃连忙回答:“我没事,只是小风寒。”
梁越泽放心了一些,但仍然担心地询问。
“你真的没事吗?只是小风寒?我可以给你看看。”
叶栀桃微笑着摇摇头:“不用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休息一下就好,明天就可以回妙心堂。”
梁越泽心疼地看着她,有些无奈:“你啊,生病了就多休息几天,虽然只是小风寒,可也是需要休息的,妙心堂不用担心,我可以应付。”
叶栀桃一心扑在妙心堂,扑在那些病人身上,很少让自己休息,总是过度劳累。
“治病救人重要,但自己的身体也同样重要,知道了没有?”
叶栀桃笑着说:“知道了,你都说过好多遍了。”
“说过好多遍你都不记得,该惩罚,惩罚你在家多休息几天。”
这时,沈骁寒拎着早点进门。
听到卧室里,两人谈话时的欢笑声。
这样的熟稔,沈骁寒的心像是变成了一个柠檬。
尖利的刀刃刺入,酸汁乱飞。
他走进门,提醒:“该吃早餐了。”
接着,沈骁寒又看向梁越泽:“梁大夫吃过了吗?”
“还没有。”
“一起吃点吧。”
沈骁寒去了厨房,端出来一锅白粥:“喝点热粥。”
三人坐在餐桌上,两人男人互相看不顺眼。
话里话外,针锋相对。
叶栀桃就好像家夹心饼干中间的夹心一样,尴尬极了。
好不容易,这顿尴尬的早餐吃完,梁越泽主动请缨。
“栀桃,阿姨也不在家,沈先生想必辛苦一夜也累了,不如接着来让我来照顾你吧。”
沈骁寒眼帘微微敛起,静默的眸眼里冷沉无比。
他淡淡看了眼梁越泽:“不用了,梁大夫,我能照顾栀桃,妙心堂想必还需要梁大夫。”
“妙心堂关门一天不要紧的,还是栀桃的身体更重要。”
两个大男人你来我往,叶栀桃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了。
她清了清嗓子:“要不然,你们都去忙吧,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送走了两人,叶栀桃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伸了个拦腰,又躺床上睡了起来。
休息两天之后,叶栀桃终于痊愈。
这天一大早,她就来到了妙心堂。
开了门,叶栀桃便在柜台前整理药方。
这时,外面的邮递员喊了一声:“叶大夫,有你的信件。”
叶栀桃皱了皱眉,应了声“好”。
她腾不开手,于是回头看着邮递员:“麻烦,帮我放在柜台上就好。”
邮递员放下信件便离开了。
叶栀桃整理完,这才腾出手。
她拿起这封信看了一眼,心中思索会是谁寄给她的呢?
上面没有寄件地址,也没有寄件人,奇怪。
叶栀桃撕开信封,打开信件
上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欢欣舞厅,晚上7点,我在这里等你,不见不散。
叶栀桃的心瞬间拧起。
这怎么,让她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
她瞪大双眼继续往下看,看到落款赫然写着:爱你的振辉。
叶栀桃一惊,瞳孔紧张地骤然紧缩。
肖振辉……
肖振辉寄来的信?
可他不是早在五年前就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