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事情败露,连王妃都没管便急急逃了出来。刚刚稳定,他似乎都不记得自己还有个王妃,却一心只想打探沈姝的情况。黑衣人只觉得夜惊寒疯了,不住的磕头请求。“主子,当以大局为重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此话,句句在理,可是夜惊寒却一句也听不进去。夜惊寒颓然地坐在那里,身后已经空无一人。多年筹谋,一朝成空,原本以为自己会悲愤欲死。可如今心中却如一滩死水一般平静。一开始他便棋差一招,一步错便步步错。他这一生为了权势,为了得到天下汲汲营营,在夜惊澜眼中却如同笑话一般。
城外一处地下行宫,尸横遍野,不难看出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破败的大殿里,夜惊寒颓然的坐在首位,一个黑衣人施施然跪在地上,恭敬地道:“主子,短短两日我们在城中的势力已经被瓦解,此地不宜久留,还请主子下命速速撤离。”
现在全程戒严,而夜惊寒在城外的几处势力也已经被攻破。
他现在如同过街老鼠一般,东躲西藏。
这一处地方已经被清理过,任谁也不会想到他还会冒险回来。
夜惊寒的势力在幽州,只要离开,他还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定北王,还是那一方霸主。
夜惊寒向来理智,知道如今之计是尽快离开京城。
只是不知为何,这几日脑中全是沈姝的身影,想到那日她一箭穿心的场景,心便开始抽痛起来。
夜惊寒摆了摆手,淡漠的眸子满是冰冷,冷冷地道:“宫中可有传出消息?”
黑衣人一愣,明白过来他是在问沈姝的事。
可是如今他们自顾不暇,还如何能管得了沈姝。
“主子,宫中之人已尽数暴露,被秘密处置了,如今若再想有消息往来,简直难如登天。”
夜惊寒闻言,狭长的眸子眯了眯,神情冷峻,不悦道:“那就再派人前去打探。”
冷漠而又霸道的语气令人心中生寒,黑衣人不敢违抗夜惊寒的之命,便道:“主子,属下命人护送您回幽州,属下留下来打探沈姝的消息,这样可好?”
夜惊寒神色没有丝毫变化,淡淡道:“本王哪也不去。”
黑衣人心中一惊,他不明白如今外面危机重重,他多留一刻便多一分危险。
当初事情败露,连王妃都没管便急急逃了出来。
刚刚稳定,他似乎都不记得自己还有个王妃,却一心只想打探沈姝的情况。
黑衣人只觉得夜惊寒疯了,不住的磕头请求。
“主子,当以大局为重呀!”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此话,句句在理,可是夜惊寒却一句也听不进去。
夜惊寒颓然地坐在那里,身后已经空无一人。
多年筹谋,一朝成空,原本以为自己会悲愤欲死。
可如今心中却如一滩死水一般平静。
一开始他便棋差一招,一步错便步步错。
他这一生为了权势,为了得到天下汲汲营营,在夜惊澜眼中却如同笑话一般。
能这般快便瓦解他在朝中的势力,分明对自己早有防备。
夜惊寒千不该万不该便是将沈姝当作旗子一般送进宫中。
明明是他手中的棋子,到头来却被夜惊澜反将一军。
夜惊寒黑眸森冷阴翳,他暗暗想,沈姝对夜惊澜无心便罢了,若是她违背对自己的承诺,那么不惜一切代价,他也绝不会放过她!
这时一个护卫进来,面色明显有些慌乱。
“主子,王妃被抓了!”
夜惊寒眸中暗芒涌动,事发之后,江瑟瑟便回到了江府,江父乃朝中一品大员,应当可以保住唯一的女儿的。
江瑟瑟知道他不少事情,夜惊寒沉吟片刻,冷酷地道:“此人留不得!”
手下怔愣片刻,心中不免有些疑问,王妃是他明媒正娶的妻,而沈姝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他肯冒险打探沈姝的消息,却不愿为了江瑟瑟犯险。
手下低声道:“可是主子,王妃对您一片真心,定然……”
还未说完,便被夜惊寒无情的打断,他冷冷地道:“你敢违抗本王?”
手下被盯得浑身战栗,顺从地道:“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