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的寒风透过窗户,吹打在他们的身上。为了给他遮多一点风,温穆宁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他怀里。那时候,温穆宁苦中作乐,笑着将沈景恒抱得紧紧的,说:“沈景恒,以后我们这院子就叫永宁宫吧。”“为什么?”沈景恒不解的问。“你看我们住在这,感受到的都是冬天的气息,听到的都是冬天的冷风,我们接触冬天比谁都早,比谁都多,这名字就是合适呢!而且,你看,我名字也有个宁字,住在这,还有几分浪漫呢。”那时候他们哈哈大笑,在无比破落的小院子里相拥而眠。
“皇上冤枉啊!这永宁宫分明是温常在硬让奴才分配的,温常在说,此处有个冬字,同她的名字相像,非要住在这里!尽管奴才劝了又劝,可温常在偏偏存了争宠的心思,皇上,您看奴才哪里能拗得过主子娘娘……还请皇上明鉴呐!”
此话一出,温穆宁当即便明白了过来。
这是有人,要陷害原主啊!
温穆宁也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这里会让她觉得如此熟悉。
只因为,这永宁宫并不是什么别的地方,就是当初她住的那个冷宫!
原本,永宁宫并不叫这个名字。
冷宫是没有名字的,是在一个冬天,他们冻得瑟瑟发抖,抱在一起取暖。
凌冽的寒风透过窗户,吹打在他们的身上。
为了给他遮多一点风,温穆宁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他怀里。
那时候,温穆宁苦中作乐,笑着将沈景恒抱得紧紧的,说:“沈景恒,以后我们这院子就叫永宁宫吧。”
“为什么?”沈景恒不解的问。
“你看我们住在这,感受到的都是冬天的气息,听到的都是冬天的冷风,我们接触冬天比谁都早,比谁都多,这名字就是合适呢!而且,你看,我名字也有个宁字,住在这,还有几分浪漫呢。”
那时候他们哈哈大笑,在无比破落的小院子里相拥而眠。
如今,温穆宁死了,他却好像幡然醒悟般,居然还怀念了起来!
这地方,有什么不能住的?又有什么,发火的必要呢?
沈景恒啊沈景恒,人都死了,你又何必惺惺作态?
温穆宁心下冷笑了一声,为眼前虚张声势的沈景恒,也为他这卧虎藏龙的后宫。
原主不过是个没什么恩宠的小小常在,甚至就只在选秀上见过他一回,就要遭到这种对待。
但温穆宁却不能表现出来,温穆宁只能学着那个太监,扑通一声在沈景恒的面前跪下来。
“皇上,臣妾没有撒谎!”
温穆宁低着头,盯着地面,条理清晰地反驳。
“这位公公说话太没道理了,臣妾不过是个小小的常在,娘家也并非什么有钱有势的人家,臣妾何来这么多的底气,趾高气昂地指使内务府的公公们替臣妾做事?更何况,公公们在宫里做事多年,孰轻孰重,难道比臣妾还不了解吗?”
“更何况,臣妾若有心争宠,臣妾必不应该住在这里,臣妾应当去抢离皇上最近的位置,住在哪里,才好偶遇皇上才是,而不是这偏僻的冷宫之处!”
温穆宁的辩驳有理有据,那内务府的公公当即语塞住了。
沈景恒听完温穆宁说的话,也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脸上,静静地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温穆宁看过去。
那公公脸上冒出一粒一粒豆大的汗水,面对沈景恒极具压迫力的注释,他居然没憋住,终究还是磕起头来求饶。
“皇上明鉴啊!这都是别人指使奴才干的!是别人要奴才将温常在分配到这里的,奴才真的是冤枉的!”
只可惜,沈景恒根本不想听他的解释,当场便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