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太太故作严肃道:“我反对?我反对有什么用!我反对你就不会去追小烟了吗?”季时礼哑然,是了,他季时礼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的看法?他决定要去做的事,纵使是有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即使季老太太反对,季时礼也是会追到海城去的。季老太太这才展露了笑颜:“时礼,奶奶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也尝过爱情的滋味。既然喜欢就去追吧,管他什么辈分和年龄呢,你说是不是?更何况,你们只差了七岁而已。时礼,别让奶奶失望啊,没追到不准回来见我。”
季时礼这一觉,睡到了半夜才醒来,他只觉得头痛欲裂,感觉好像在梦里走马灯般地,又经历了一回这些年和夏烟发生的事。
此时不过凌晨五点,天刚蒙蒙亮,季时礼却已经睡不着了。
他起床打包好了行李,随后便处理了一些工作。
坐上飞往海城的航班时,季时礼还有些恍惚,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被他搞成这个样子。
从他回国前找温雅假扮他的未婚妻开始,这一切就都错了。
他千不该万不该,欺骗夏烟说自己心里另有他人。
如果不是他伙同温雅一再刺激夏烟,夏烟也不会和陆庭订婚,更不会一个人跑到海城舞团去。
坐上来海城的飞机前,季时礼回了一趟季家,向季老太太说明了他和温雅的事,也向季老太太表明了自己对夏烟的心意。
信息量太大,季老太太半天没有答话。
只是良久过后,她叹了口气:“小烟那丫头喜欢你,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我原本以为你对她并没有那个意思,谁知道你竟然也喜欢小烟那丫头。”
随后,季老太太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这老婆子弄不懂,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季时礼感到很诧异,他原以为季老太太会大发雷霆,骂他这是胡来,骂他喜欢上自己的小辈有违纲常、天理难容,没想到季老太太确实什么都没说。
季时礼忍不住问道:“奶奶,您不反对我和小烟的事?”
季老太太故作严肃道:“我反对?我反对有什么用!我反对你就不会去追小烟了吗?”
季时礼哑然,是了,他季时礼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的看法?
他决定要去做的事,纵使是有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即使季老太太反对,季时礼也是会追到海城去的。
季老太太这才展露了笑颜:“时礼,奶奶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也尝过爱情的滋味。既然喜欢就去追吧,管他什么辈分和年龄呢,你说是不是?更何况,你们只差了七岁而已。时礼,别让奶奶失望啊,没追到不准回来见我。”
季时礼也笑了,郑重地朝季老太太点了点头。
季时礼刚下飞机,便感到迎面传来一股潮湿的空气。
海城临海,空气很湿润,不像京北那么干燥,是非常宜居的,这也是季时礼当初为夏烟选择海城舞团的原因之一。
夏烟很怕冷,每年冬天都会手脚生冻疮,而海城四季如春,刚好很适合她。
夏烟的电话还是无人接听,季时礼只好把电话打到了海城舞团的负责人那去。
舞团负责人告诉季时礼,夏烟昨天下午去舞团报了个到之后,便请了几天假,说是要熟悉一下海城的情况,所以今天没去舞团。
季时礼这下犯了难,海城虽不如京北那么大,但也不小。
如今他联系不上夏烟,又怎么会找到她在什么东西,他该去哪里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