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黛吞了吞喉咙,声音都发颤起来,“看、看到了什么?”“他看到,车里面坐的,是他自己!”“啊!”紫黛惊叫出声才看到姜莞宁笑得弯弯的眼睛,“姑娘怎的好端端地吓人?这太可怕了。”“不逗你了,方才我给大哥买的那块司南玉佩呢?”“在车里,可要去取来?”“去吧。一会我直接去大哥的院子送给他当升迁礼。”姜莞宁走去了树下等她,身边就是那辆空马车。方才还不觉得,紫黛离开后,姜莞宁耳边只有轻浅的风声,安静得让人有点不自在。
快到国公府时,马车忽然停下,紫黛出去看了回来道,“姑娘,前面有辆马车占道,咱们的车过不去。”
姜莞宁掀开车帘,果然有一辆马车停在道旁树下,看着里面没人。
“无妨,我们走过去便是。”
下了车,紫黛扶着姜莞宁嘴里嘟嘟囔囔,“也不知是谁人的马车停在这里,好没有规矩,害得姑娘还要下车步行,这么冷的天儿……”
姜莞宁与紫黛关系极亲厚,见她抱怨忍不住起了逗她的心思,“紫黛,你可曾听说过一个传闻?”
“什么?”
“坊间传说有人见过一辆奇怪的马车,来无影去无踪,无人赶车,有人好奇,想去看看车里坐的究竟是谁,于是大着胆子去掀开车帘,你猜他看到了什么?”
紫黛吞了吞喉咙,声音都发颤起来,“看、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车里面坐的,是他自己!”
“啊!”
紫黛惊叫出声才看到姜莞宁笑得弯弯的眼睛,“姑娘怎的好端端地吓人?这太可怕了。”
“不逗你了,方才我给大哥买的那块司南玉佩呢?”
“在车里,可要去取来?”
“去吧。一会我直接去大哥的院子送给他当升迁礼。”
姜莞宁走去了树下等她,身边就是那辆空马车。
方才还不觉得,紫黛离开后,姜莞宁耳边只有轻浅的风声,安静得让人有点不自在。
那辆马车看起来并不华丽,垂着的帘子上也没有绣纹装饰,忽然一阵风吹过,帘子掀起一角,姜莞宁无意间瞥见车厢里有一双人的脚!
她脑袋一麻,后腿几步后背直接贴在了树上,方才逗紫黛的故事在脑子里疯狂展开。
风莫名的一阵比一阵大,姜莞宁看清楚了,那真的是一个人,坐在车厢里一动不动,深色的皂靴上隐隐有纹饰,只姜莞宁哪里还有心思看,她一颗小心脏都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
姜莞宁好像被钉在树上,白着脸看那车帘被风吹得越来越高,直到,露出那人一小半的下巴,她忍不住呜咽出声,提着裙子跑向紫黛,拉了人就往府里跑。
“姑娘?姑娘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姜莞宁一声不吭,隐隐的,似乎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微不可查的笑声,呜呜呜呜就更可怕了。
片刻后,一锦衣卫装扮的少年从姜国公府里出来,翻身上车,“让小叔久等了。”
车里的人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他立马改口,“让大人久等了!姜少卿对案情又有新猜测,便与我多说了两句,没误了大人的事吧?”
见那人不置可否,并未因此动怒,他松了口气,摇头晃脑一番,“就是可惜了,没能见着姜家姑娘,传闻姜家姑娘美貌动人,我来这么多次一直都还从没见过呢,也不知是不是如传闻里那般。”
“出去驾车。”
清冷的声音让那人顿时收起嬉皮笑脸,掀帘钻了出去,“得嘞。”
车里的人忽而浅浅地弯了下嘴角,美貌动人是不假,却也娇气,能自己把自己吓得泪盈盈,也是个人才。
只是,她为何要查凌家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