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完之后,楚清棠脸色微沉。她倒是小看这个梁家姑娘了,一张长的和楚辞月有七分像的脸还真就把陛下勾的魂不守舍!楚辞月感受到,那只手在摘掉豆绿的时候,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轻轻擦过了楚辞月的脸。那只手带着薄茧,触在脸上带上了一些酥麻的感觉。楚辞月不动声色的退了半步,聂洵仁的摘下豆绿的手就这么滞留在原地。“谢陛下称赞。”楚辞月深呼一口气,看来在皇宫里摆脱聂洵仁会是一件很难的事了。聂洵仁的脸色不太好看,那只拿着豆绿的手缓缓捏紧变成拳头。
空气里传来静止的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落在了楚辞月身上,安歇目光里,有惊愕,有不敢置信,还有鄙夷恨意。
聂洵仁皱起了眉头打量了一番,突然伸手摘去了她头顶上的豆绿:“梁姑娘人比花娇,这豆绿簪上去反而俗气了。”
这番话说完之后,楚清棠脸色微沉。
她倒是小看这个梁家姑娘了,一张长的和楚辞月有七分像的脸还真就把陛下勾的魂不守舍!
楚辞月感受到,那只手在摘掉豆绿的时候,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轻轻擦过了楚辞月的脸。
那只手带着薄茧,触在脸上带上了一些酥麻的感觉。
楚辞月不动声色的退了半步,聂洵仁的摘下豆绿的手就这么滞留在原地。
“谢陛下称赞。”
楚辞月深呼一口气,看来在皇宫里摆脱聂洵仁会是一件很难的事了。
聂洵仁的脸色不太好看,那只拿着豆绿的手缓缓捏紧变成拳头。
他缓缓出声:“朕还有要事在身,你们继续,朕就不打扰了。”
皇后带领的贵女们心知肚明,对于刚才的插曲绝口不提。
赏花宴过后,众人随着聂洵仁来到主殿准备晚膳。
宴席上,烛光摇曳,贵女们欢笑声不断,似乎全然忘记了之前赏花宴上的尴尬。
楚辞月轻轻抿了口茶,她缓缓放下茶杯的时候,不紧不慢的把手搭在案台上,食指微曲,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
这个动作却不经意间落在了楚清棠眼中,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为什么眼前这个梁家姑娘会做出和楚辞月喝茶时一样的动作?
脸长的像就算了,习惯也一样?
难不成这世界上还有厉鬼上身的说法不成?
不不,万一是楚辞月假死成功了也说不准,她可没有亲眼见过楚辞月的尸身。
楚清棠的脸色逐渐难看了起来。
楚辞月勾唇轻笑,她就是要故意让楚清棠看见她这个动作的!
自上一次宋之凛从她搭脉习惯认出她之后,,她就想这个办法,上一世就是因为楚清棠的三言两语,把宋之凛害到下狱,可怜长安宫几十个宫人被聂洵仁杖毙!
这才哪到哪?她只不过是提前收点利息。
看着楚清棠难看的脸色,聂洵仁面无表情:“皇后看起来似乎身体不适?”
楚清棠干笑两声:“哪有的事,只是今晚的晚膳有些不合胃口罢了。”
说着,她也抿了一口茶,不动声色道:“臣妾瞧着这道红梅珠香不错,倒是可以让诸位妹妹都尝尝。”
聂洵仁头也不抬:“嗯。”
楚清棠命人把这道菜呈上每一位贵女的案台上,她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微笑。
在楚府待字闺中的那段时光里,她知道一个旁人都不知道的秘密,楚辞月其实对虾过敏。
而红梅珠香这道菜以鸽蛋、对虾为主料烹制而成。
她如若真是楚辞月,是碰都不会碰这道菜的。
红梅珠香呈上之后,在楚清棠目光注视下,楚辞月缓缓拿起来筷子,夹起一颗虾仁,送入嘴中。
楚清棠瞬间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