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学聪明了啊。”这是打算,背地里调查他。多半是和之前网上的传言有关。再加上,他确实没有刻意去伪装,让舒岑觉得他是个没谈过恋爱的。牧砚轻声失笑。虽然他压根就没有什么金丝雀,可陪小朋友玩玩,也未尝不可。逗孩子嘛。顺便借机彻底消除一下,他的宝贝心中的疑虑。这样才能获取更多的信任,让他的宝贝称之为‘家’现状,保持长久。男人把佛珠戴回手腕,从抽屉拿出烟准备出去抽,桌面上的手机就亮了。
舒岑“嗯”了一声。
何止一样?
不过早晚要离,也就没必要弄的人尽皆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她和牧砚都好。
挂断电话后,舒岑编辑了一条短信,准备发给牧砚。
[我不回去住了,金山这边离机场近。明天我也要出差,牧先生,英歌兰见。]
打完字,舒岑又看了几遍,一股脑的全删了。
她先偷偷在英歌兰待两天好了。
顺便看看,牧砚是不是真有什么,娇养白月光。
如果有,那必然会见面。
没有的话,也能了结她的一桩心事。
还能邀请牧砚一起,看第三天的大秀。
殊不知,
屏幕那边,男人紧盯着手机聊天框,眼看着正在输入中消失。
然而,过了许久,没有一条消息进来。
牧砚捻着手中的佛珠,骨节分明的凸起。
他关掉手机丢回办公桌上,倚靠在椅背,闭着的眸中,是看不见的思绪万千。
他心心念念的好宝贝,来英歌兰走秀居然打算瞒着他?
准备背着他做什么?
见那些所谓的老同学?还是另有新欢?
不对,
逻辑合理,但过于简单。
被蒙在鼓里的是他,心知肚明的是舒岑……
明暗关系。
过了三秒钟,牧砚缓缓掀起眼帘,坚定而又深藏危险。
“小朋友学聪明了啊。”
这是打算,背地里调查他。
多半是和之前网上的传言有关。
再加上,他确实没有刻意去伪装,让舒岑觉得他是个没谈过恋爱的。
牧砚轻声失笑。
虽然他压根就没有什么金丝雀,可陪小朋友玩玩,也未尝不可。
逗孩子嘛。
顺便借机彻底消除一下,他的宝贝心中的疑虑。
这样才能获取更多的信任,让他的宝贝称之为‘家’现状,保持长久。
男人把佛珠戴回手腕,从抽屉拿出烟准备出去抽,桌面上的手机就亮了。
陆景深打来的电话。
他随手接通,叼了根烟在嘴边,话语有些含糊。
“怎么了?”
牧砚往露天窗台走,一手滑过齿轮把烟点燃。
陆景深的情绪格外暴躁,“牧砚,老子今天就要把你老婆开的这破酒吧,连夜铲平!”
牧砚摘下刚点燃,还没抽上一口的烟。
“怎么说话的?”
什么叫破酒吧,那可是他宝贝大半年的心血。
“自从你老婆回国后开了酒吧,许心寐三天两头的就往那跑,想要见人一面,还得装作来酒吧消费,真他么操了!”
陆景深站在金山二楼,打着电话。
只要一低眼就能看见,坐在卡座中心的女人,左右谈欢,笑的花枝乱颤。
扎眼。
牧砚抽着烟,“你管不好自己的女人,关我家小孩什么事。”
“我话先在说前面,你敢铲平她的酒吧,我保证,陆氏集团也会被连夜被炸成废墟。”
“还有,许心寐和舒岑是朋友,你要拿金山酒吧出气,这女人恐怕永远都别想追回来。”
陆景深:“……”
“你是来给我添堵的吧?”
他当然知道这些道理,要不然什么金山银山,早就不复存在。
只是他现在的情况,简直太闹心了。
牧砚已然是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既然看上了,打算长期发展下去,就该做好自己的女人,会越养越娇,越难哄的心理准备。”
“年纪小的,更甚。”
不过,他倒是挺乐意的。
养的娇,哪都娇。
陆景深越想越郁闷,病白的手按着眉心。
他这辈子的失态,和低头,全都给了许心寐,到底还要怎么做?
他不止一次的想过,把许心寐也送去实验室,进行催眠剔除记忆。
可是舒岑已经回国了,她们见过了,事情瞒不住。
陆景深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岔开道。
“你老婆今天看样子,不打算回家呢?”
他后院起火,不得给牧砚也点上?
牧砚盯着窗外,“不劳费心。”
陆景深笑而不语,男人最了解男人,他知道牧砚现在不过是装不在乎。
通话结束后,牧砚不疾不徐的,像是开了0.5倍速般,慢慢的捻灭手中的烟。
舒岑今天答应了他回家住,看来,说的轻易,却做不到呢。
该怎么让他的宝贝知道,人要信守承诺?
况且,半年不见,现在事事都敢瞒他骗他了。
牧砚比较倾向于,一次性解决问题,斩草除根。
不过不管什么事,还是关起门来,才好解决。
该打的打,该亲的亲。
…
舒岑冲完澡,躺在沙发上都快困成狗了,她又看了一眼时间。
“怎么还有二十分钟啊……”
这时差,可真是糟心。
她就想看看牧砚工作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
从凌晨就守在电视面前,盯着国际新闻频道,听了大半个小时的其他新闻。
简直太催眠了。
舒岑真的撑不下去,昏昏欲睡,半眯着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电视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舒岑瞬间睁大眼睛,给了自己两巴掌。
赶紧坐起来调大音量。
果不其然,牧砚正装笔挺,一丝不苟的出现在画面中,眉眼英气非凡,中英文双语开场。
男人的嗓音在电视的播放下,更加沉稳,发音流利舒适。
画面的另一边,极其奢华的古典长桌上,坐着许多穿着西服的中年男女,来自各个国家,说着不同的语言。
实时画面中,为了保证流畅度和沉浸式,所有语言,竟然全部都是由牧砚一个人担任翻译。
并且是同声翻译。
而牧砚面色如常,从容不迫的娓娓道来,嗓音蛊人的程度,让人根本不记得他说了些什么。
舒岑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画面跳转,应该是中场交流,不需要翻译,但很快会有一段总结性讲解。
只见牧砚的手中拿了一只钢笔,正在面前的a4纸上速记。
男人的手又白又长,握着的钢笔只能看见小截笔帽。
舒岑的注意力不由得被吸引了过去,她爬起来凑近电视机。
这就是价值一千五百多个达不溜的钢笔?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