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看了一下宁时御,那人正翘着二郎腿坐着看戏,肯定是他设的局,想故意把她逼走。林暖深吸了一口气,端起酒杯,瞪着宁时御,就把那杯酒干了。宁时御冷声一笑,她都跟别人生孩子了,自己也没必要像上次那样怜香惜玉。过一会儿,林暖包里的手机响了,掏出电话,是新请的佣人桂姐打来的。林暖拿着电话,便去了走廊:“桂姐。”“林小姐,你还没下班吗?刚刚天一黑,深深就一直在哭,也不吃饭不睡觉,我这真是拿他没辙,所以只好给你打电话了?”
转眼看了一下宁时御,那人正翘着二郎腿坐着看戏,肯定是他设的局,想故意把她逼走。
林暖深吸了一口气,端起酒杯,瞪着宁时御,就把那杯酒干了。
宁时御冷声一笑,她都跟别人生孩子了,自己也没必要像上次那样怜香惜玉。
过一会儿,林暖包里的手机响了,掏出电话,是新请的佣人桂姐打来的。
林暖拿着电话,便去了走廊:“桂姐。”
“林小姐,你还没下班吗?刚刚天一黑,深深就一直在哭,也不吃饭不睡觉,我这真是拿他没辙,所以只好给你打电话了?”
“哭?他为什么哭?”林暖一头雾水。
桂姐唉声叹气:“我也不清楚,白天在托儿所就魂不守舍,午休时也哭了,要不你看能不能抽个时间带他去医院查查。”
“妈妈,妈妈。”
桂姐说完,林暖就听到小包子在那边哭天喊地的叫妈妈。
林暖瞬间红了眼圈,哽咽着安慰:“深深不哭,妈妈马上就回来。”
聊了几句挂断之后,林暖身子在发抖。
深深肯定是那天晚上被宁时御吓到了,所以这几天都情绪不对。
要不是宁时御故意为难自己,她早就在家里陪深深了,小家伙也不会哭的这么伤心。
林暖想着这事,气就不打一处来,进了包房,看见宁时御那张脸就满肚子的火,招呼都没打,拎着包就走了,弄的大家莫名其妙。
“钥匙,我车钥匙呢。”匆匆忙忙来到停车场,林暖翻了好半天包包,都没找到车钥匙,怎么越是关键时刻,越出乱子。
把包扔在引擎盖上,她就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弯着腰在周围找钥匙。
突然,拐弯处那边开来了一辆白色的越野车。
司机心不在焉的握着方向盘,右手还拿着手机在打电话,压根就没注意前方有人。
林暖转过身,看见那辆子时,对方距离她已经不到两米。
猛地睁大眼睛,一时之间,她都忘了去逃。
眼见那车子冲她撞过来,林暖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下一秒,眼前便一片漆黑。
“你他妈神经病吗?没事堵在路中间找死?”
林暖听着男人粗鲁的声音,扭头看去,只见他车子从眼前呼啸而过,司机一脸的凶神恶煞。
“你不要命了吗?”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林暖抬头望去,看见宁时御正厉色的瞪着自己,手臂还搂着她的肩膀与后背。
林暖的脑子更乱了,慌慌张张从他怀里退出来:“我要回家,车钥匙不见了。”
“就你这状态,你还想开车?”
“跟你没关系。”
宁时御沉着脸,拽着她的手腕,把她领到自己的车子跟前,直接塞进了副驾。
此时的林暖,和平常很不同,锐气少了,而且很惊慌,眼神也很空洞,好像魂被偷走了。
宁时御绕过车头上车,只见林暖右手扶额,眉心紧蹙,惊魂未定。
宁时御心一紧,凑过去替她把安全带系好,林暖却还是魂不守舍。
他深吸一口气,抓住她手腕,语气很轻:“那车没碰到你,下回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