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燃被她突然的转变一下子愣住了:“啊?”盛吟看着肖燃一脸懵的表情一时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街道上,两人在大雪里肆意欢笑。国内,办公室里。厉书昱完成了手里的工作已经是深夜了。本打算继续在办公室将就一晚的,但想起厉母下午在电话里的担忧。厉书昱还是拿着外套出了办公室。厉园。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房间昏暗,厉书昱靠躺在沙发上,闭着眼,浑身都被烟草气息围绕。白天夏欣婉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缠绕。
医院。
刺鼻的味道涌入厉书昱的鼻腔,睁眼是陌生的天花板。
厉书昱刚要起身,耳边就传来顾景阳的声音。
“你醒了,别乱动手上打着吊瓶呢。”
厉书昱整个人还是懵的,听着顾景阳接着开口。
“你也是厉害,自己有胃病自己不知道吗?还这样造。”
厉书昱不理会顾景阳的唠叨,掀开被子:“现在几点。”
顾景阳应声道:“十点半,你要去哪?你不会是要去公司吧?”
话语间厉书昱已经穿好了西装朝他说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啰嗦。”
说罢关门离去,留下顾景阳独自在病房里。
此时柏林,已经下起了大雪。
肖燃像往常一样在校门外等着盛吟,捕捉到熟悉的身影快步朝她走去。
盛吟看着他模糊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怎么不去教室等,你冷不冷。”
肖燃笑着接过她手里的提包:“不冷,小姐。我们回家吧。”
两人相伴走在大街上。
盛吟看着眼前落下的白雪不禁开口:“肖燃,你还记得这是我们一起看过的第几场初雪了吗?”
肖燃闻言视线看向天空:“第十三次了小姐。”
盛吟感慨着:“原来你在我身边已经这么久了。”
随后话锋一转:“不是说不要叫我小姐了吗。”
肖燃被她突然的转变一下子愣住了:“啊?”
盛吟看着肖燃一脸懵的表情一时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街道上,两人在大雪里肆意欢笑。
国内,办公室里。
厉书昱完成了手里的工作已经是深夜了。
本打算继续在办公室将就一晚的,但想起厉母下午在电话里的担忧。
厉书昱还是拿着外套出了办公室。
厉园。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房间昏暗,厉书昱靠躺在沙发上,闭着眼,浑身都被烟草气息围绕。
白天夏欣婉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缠绕。
要是能早点认清自己的心,盛盛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
冬日的阳光是那么的刺眼,悬挂在高空上却感受不到一丝盛暖。
看着窗外雪白的景象,厉书昱才意识到已经天亮了。
厉书昱眼下一片乌青,下巴也长出了一圈细小的胡渣,吐出一口浊气起身朝门外走去。
在餐厅里吃着早餐的厉母被他这个样子吓了一跳。
“阿昱,你最近这是怎么了?”
厉书昱没在意厉母的反应,语气出奇的平静:“退婚吧,我会亲自跟婉婉说清楚的。”
此话一出,厉家的气氛骤然一冷。
厉父的视线也从报纸上挪到了他的身上:“退婚?你总要给个原因吧?”
厉书昱沉默了片刻:“就是不合适。”
现在他连谎言都懒得扯一个像样的。
但知子莫若父,厉父不是没有看出他的小心思。
这好了报纸,他毫不留情的开口:“因为盛家那丫头?我想你应该清楚,盛家看不上你。”
闻言,厉书昱眼底闪过一瞬暗色。
但厉父却自顾自的继续开口:“别忘了厉书昱,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这条路。”
“现在后悔了,你觉得盛吟还会在原地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