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换衣服的陆声回过头:“陆声。”她的声音和说话的神态都像极了秦方语,顾行北即使在清醒的情况下都有过一瞬间的恍惚。他皱眉起身,检查身上的衣服。陆声看着他,语气轻挑:“我可没有动你。”顾行北松了口气,他翻了翻身上的钱包,拿出一沓现金放在床上:“昨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陆声照葫芦画瓢,也拿出一沓现金,塞进顾行北的衣领。“顾北师,谁泡谁还说不定。”
海市的梅雨季节带着一点湿咸。
顾炎勋的话说下去,五个小时后,夜幕降临,助理找到了合适的人选。
电话打到顾炎勋这里时,他已经休息完。
“行北现在在哪?”
助理顿了一瞬,消息立即传了过来:“少爷现在在酒吧。”
顾炎勋剑眉微拧:“不用送过来给我看,直接送到行北身边。”
助理应下:“是。”
彼时,顾行北正在海市最大的酒吧内醉生梦死。
他浑身就是酒气,趴在桌上不断的问:“为什么……”
“我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还是不原谅我?”
这时一个姑娘坐到他的身边,叫了杯酒:“一杯长岛冰茶。”
顾行北立即睁开了眼:“方语……”
陆声置若罔闻,自顾自的喝酒。
“秦方语。”顾行北抬手抢走她手里的酒杯,“我知道错了,别离开。”
“知道错了有什么用?”陆声抢回酒,一饮而尽。
顾行北垂眸,脸上满是失落:“那我都听你的,你说想我怎么做,我就咱们做。”
陆声睨他一眼,一举一动都像极了秦方语。
“我不喜欢颓废的人。”
顾行北苦笑:“对,你喜欢骄傲的,至少也要和你势均力敌的。”
他说着,心里的苦涩都快要溢出来,“我不会再这样了,我会是以前的那个顾行北。”
“你不要选他,选我好不好。”
陆声看着他,不明白这样的天之骄子怎么也会为情所伤。
顾行北见她不说话,又问:“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他都老了,以后顾氏会是我的,你不要……”
“你醉了。”陆声打断,起身艰难的扶着他往隔壁的酒店走去。
希悦酒店顶层5014号房。
陆声将人放在床上,喘着气。
不料顾行北猛然拽住她,翻身将陆声压在身下。
两人四目相对。
陆声跌入他深邃的眉眼里,呼吸交缠见,她正想开口说话。
顾行北晕了过去。
陆声松了口气将顾行北推开,给他解开领带,发了条信息后躺在床上睡去。
另一边的助理收到短息,心里暗暗惊叹顾炎勋的手段。
他把这事儿报上去的时候,顾炎勋正在把秦方语留下来的那束花制作成干花,然后固定在画框中,挂在房间里。
他听完助理的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里闪过一抹不忍。
可等助理仔细去看时,那抹不忍已经消逝,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黑夜能包容一切心事。
翌日,闹钟第三次响起的时候,顾行北醒了。
他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挣扎着睁开眼,入目年轻热辣的躯体。
顾行北立即清醒:“你是谁?”
正在换衣服的陆声回过头:“陆声。”
她的声音和说话的神态都像极了秦方语,顾行北即使在清醒的情况下都有过一瞬间的恍惚。
他皱眉起身,检查身上的衣服。
陆声看着他,语气轻挑:“我可没有动你。”
顾行北松了口气,他翻了翻身上的钱包,拿出一沓现金放在床上:“昨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
陆声照葫芦画瓢,也拿出一沓现金,塞进顾行北的衣领。
“顾北师,谁泡谁还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