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蝶衣不是最擅长演善良大度吗?这个美名,她要了!盛蝶衣不是想装委屈无辜,弱者有理吗?这项本事,她学了!盛蝶衣不是想拉拢她的父母兄长,好成为娘家团宠吗?这样技能,她用了!她来出这个头,既能避免父母惹得容承胤不开心,还能趁机再踩盛蝶衣和阎子烨一脚。她想,容承胤选择了帮她,是会配合她的……果然,容承胤站住了:“若本王没记错,永安侯与夫人只生了一个女儿?”“是!”苏清婠点头:“我爹爹和娘亲给我生了三位兄长,却只得了我一个女儿!盛蝶衣……”
“摄政王可是旧疾未愈?”
盛云敬马上想起来苏清婠之前说的话——她在摄政王府待了多日,是去给摄政王治旧疾的……
“快,快迎摄政王入府歇着,请御医过来。”
“不必了,”容承胤将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苏清婠的身上:“本王进侯府缓缓便好。”
于是,苏清婠确定这男人只是在为他耍流氓寻了个借口。
这个时候,她自然也不敢推开他,就稳稳的将扶着他走了。
盛云敬赶紧在前边引路:“摄政王请。”
经过孟秋雨的身边的时候,孟秋雨迟疑了一下,还是拉了盛云敬的衣袖一下:“侯爷,蝶衣……”
盛蝶衣还匍匐在地上,嘴巴啃灰呢!
“王爷,盛蝶衣的确是我家里的人。”苏清婠开口。
她知道母亲一旦心软,暂时就无法将盛蝶衣赶出永安侯府了,那不如由她来将盛蝶衣留下。
盛蝶衣不是最擅长演善良大度吗?这个美名,她要了!
盛蝶衣不是想装委屈无辜,弱者有理吗?这项本事,她学了!
盛蝶衣不是想拉拢她的父母兄长,好成为娘家团宠吗?这样技能,她用了!
她来出这个头,既能避免父母惹得容承胤不开心,还能趁机再踩盛蝶衣和阎子烨一脚。
她想,容承胤选择了帮她,是会配合她的……
果然,容承胤站住了:“若本王没记错,永安侯与夫人只生了一个女儿?”
“是!”苏清婠点头:“我爹爹和娘亲给我生了三位兄长,却只得了我一个女儿!盛蝶衣……”
“她是我母亲娘家妹妹的血脉,因着家中父母亲族皆亡,自小就寄住在我家中,与我姐妹情深,未曾想却……”
她作伤心难受模样:“算了,想要走的,留下来也不是真心的,王爷,我能不能求个恩典?”
容承胤深深的看了看苏清婠,忽然觉得她演戏的模样也挺可爱的。
他捏了捏她的手:“本王头很疼~”
“我尽快!”苏清婠忙侧了身,对盛蝶衣说:“蝶衣表妹,摄政王许你起身了!”
盛蝶衣恨不能直接钻到地底去。
该死的,为什么是苏清婠喊她起身?
这是恩典吗?
不!这是在踩她的脸!
她恨极了苏清婠,但这种时候,她又自诩自己是个能伸能缩的,咬牙将满满的妒恨与恶毒都压在了阴暗处,抬头的时候,已经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
“姐姐你真的肯原谅我了吗?姐姐……”
“你骗我,欺我,利用我,我不可能原谅你!”苏清婠说:“我只是想通了。”
“抢得走的是奸情,抢不走的才是真情!”
“盛蝶衣,你抢了我的定亲对象,我虽对你失望至极,却也要感谢你让我看清了那人的真面目。”
“我苏清婠眼里容不得沙子,不会要一个无法对我从一而终的男人。”
“既然你想要他,那我今日便成全了你,祝福你与那人天长地久,恩爱白头!
“可那人到底是天家贵子,不可能不经过明面就将你接进府,你怀有身子,孤身一人住在外头我爹爹娘亲也多有不忍,那便先继续住在永安侯府吧。”
顿了顿,她又说:“你且放心,我盛家满门都是良善的人,这些年是怎么对你的,在你没进二皇子府中之前,还会怎么对你,吃食不仅不会短缺了你,还会给你准备的更为精细,以让你能好好的安胎……”
“然,盛家对你的好,也就限于此了。
“你不是我永安侯府的血脉,想以我永安侯府千金的身份出阁子,这是绝无可能的!”
“你婚前失贞,珠胎暗结,闹得满城皆知,我盛家满门的脸面都被你给毁了,若还认你做我盛家的千金,我便不必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