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听见他声音低沉带笑,“真没其他人,就我自己在这。”喻岁站定原地,正想转身离开。然而宋音音却已经看见她,小声惊呼了句,喻岁没听清她说了什么。时宴回眸过来,眸色又冷又淡,落在她身上:“偷听我说话?”喻岁扯了下嘴角,“无意路过。”她说完转身要离开,手腕被人一把抓住。时宴眼眸乌沉的盯着她,喻岁想了下说:“我什么都没听到。”时宴的眼睛这才往下移,然后定格在她右手手腕上的那串项链上。他眉梢微动,“怎么还戴着?”
喻岁到盛家的时候,晚餐正好要开始。
她将带来的礼物递给保姆,眼神看向已经入座的时宴。
时宴低头在玩手机,听见她的动静,也只是抬了下眼皮。
盛沧海很严肃,拧着眉说,“怎么才过来,时宴还说你不来了。”
“路上堵了下,叔叔生日快乐。”喻岁脸上表情毫无破绽,她淡笑着在时宴旁边的空位坐下,目光一顿,看到时宴在和宋音音聊天。
时宴注意到她的视线,将手机反扣在桌上,侧目低头,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以为你不来了。”
喻岁说,“你说让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
时宴顿了下:“忘了。”
他很坦然,“看起来要下雨,我就先送音音回家了,反正你有车。”
“你没回我信息。”喻岁睫毛轻垂,遮住了眼里的思绪。
她嗓音听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放在桌面上的手攥的很紧:“也不接电话,我以为你有什么要紧事。”
原来是去送宋音音回家。
盛沧海的生日,家里来了不少亲戚,何穗一直忙着招呼人,才没时间找喻岁的麻烦,喻岁也不会主动凑上去。
直到听到有人关心了句时宴的婚事,何穗才不情不愿的看向喻岁,.然后轻描淡写的敷衍了句:“她?还早着呢,事情没个定论都不好说的。”
亲戚讶异:“喻岁和时宴不是都好了几年了吗,怎么还没定论?”
纵然这些人都知道何穗看不上喻岁,可喻岁跟了时宴几年,就连盛沧海都默认了他们的关系,所以都以为喻岁嫁进盛家是板上钉钉的事。
何穗听的有些不高兴,不想应付了,抬手将喻岁招呼过去。
她眼神意味深长,“你和时宴的事情怎么说?”
能怎么说。
何穗都知道宋音音的存在了,喻岁只能如实道:“确实还早,我和时宴都年轻,目前都事业为重。”
陪何穗说话不是件舒服的事,喻岁又听了会何穗明里暗里的嘲讽,才僵着脸走开。
她还没走远,就听到身后亲戚劝何穗:“你那么针对她,以后要是和时宴结婚了,可不行。”
何穗有恃无恐,丝毫没有避着人的意思:“她和时宴结不了婚的。”
喻岁离开的脚步顿住,随即挺直脊背转到客厅另外的角落去。
刚过去,正好碰见时宴在和人视频。
喻岁听见他声音低沉带笑,“真没其他人,就我自己在这。”
喻岁站定原地,正想转身离开。
然而宋音音却已经看见她,小声惊呼了句,喻岁没听清她说了什么。
时宴回眸过来,眸色又冷又淡,落在她身上:“偷听我说话?”
喻岁扯了下嘴角,“无意路过。”
她说完转身要离开,手腕被人一把抓住。
时宴眼眸乌沉的盯着她,喻岁想了下说:“我什么都没听到。”
时宴的眼睛这才往下移,然后定格在她右手手腕上的那串项链上。
他眉梢微动,“怎么还戴着?”
喻岁侧了下手腕,“习惯了。”
这是她大学时,时宴送她的那条手链,不贵,但是喻岁一直戴着。
时宴缓了下,松开她的胳膊,说道:“这么多年,也该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