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温浅,是温家的女儿,不是其他人的附属物。她的墓碑上,只能刻着‘温浅之墓’四个字。空气一时寂静万分,祁言面上的强笑瞬间凝滞,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悲情,和隐约的偏执。“浅浅,我不会同意离婚的。”“不同意?”温浅讥讽地看向他,一字一句,犹如利刃刻在他心上:“祁言,你是想再让我跳一次海吗?还是说,三年的折磨还不够?你要亲手杀了我才算数!”祁言浑身一颤,双眼通红,却死死忍着不让泪落下。
“浅浅,我是真心的。”
良久,祁言哽出一句话。
“我也是真心的,真心希望你离我远点,越远越好。”
温浅恨恨地看着他,一双眼睛仿佛淬了毒般,剜得人生疼。
走廊上偶尔有人来往,看到这幅场景,面色各异。
“祁言,你还是回去吧。”傅瑾衍大步流星地走来,手上还提着饭菜。
温浅看过去,不待祁言搭话,巧笑嫣然,先说:“瑾哥哥,我饿了。”
那笑容恬静,隐约露出了几分喜悦,祁言看着,眼中闪过嫉妒。
“……浅浅,我也给你带了菜,有你爱吃的龙井虾仁,要尝尝吗?”
祁言的语气带着恳求,听着甚至有些卑微。温浅微微一笑,并不理他,只是看着傅瑾衍说:“瑾哥哥,先吃东西吧。”
傅瑾衍瞥了祁言一眼,兀自上前推着温浅进病房,祁言耐着性子,也跟进来。
本就不大的餐桌摆得满满当当,各色菜式都有,荤素相间,香气更是扑面而来。
祁言夹着鲜嫩粉红的虾仁,放进温浅碗里。
“浅浅,尝尝这个,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这个了。”
温浅愣愣看着,眨眼将虾仁从碗里挑出来,夹着傅瑾衍带给她的排骨,小口咀嚼起来。
祁言受伤的看向她,手里拿着筷子,不知道该怎么放。
傅瑾衍忽地出声:“你不知道温浅喜欢吃龙井虾仁,是因为温妈妈最会做的就是这道菜吗?”
“食不言,寝不语。”温浅打断了傅瑾衍的话,面无表情,随后继续吃着东西。
“浅浅,还过不了多久,你就要出院了,到时候我来接你回家。”祁言夹起一筷子青菜给她。
温浅放下筷子,那根青菜动也未动,她两手放在腿上,目光紧紧看着他,说:“祁言,我们离婚吧。”
她不想再和祁言有任何牵扯。
就算决定离开这个世界,她也不想是以祁言妻子的身份被埋葬。
她是温浅,是温家的女儿,不是其他人的附属物。
她的墓碑上,只能刻着‘温浅之墓’四个字。
空气一时寂静万分,祁言面上的强笑瞬间凝滞,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悲情,和隐约的偏执。
“浅浅,我不会同意离婚的。”
“不同意?”温浅讥讽地看向他,一字一句,犹如利刃刻在他心上:“祁言,你是想再让我跳一次海吗?还是说,三年的折磨还不够?你要亲手杀了我才算数!”
祁言浑身一颤,双眼通红,却死死忍着不让泪落下。
他轻叹:“浅浅,我绝对不会再对你有半点不好,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温浅移开目光,面上只有怨憎。
一旁,傅瑾衍忽地起身,挡在温浅身前,对祁言说:“你先回去吧,浅浅还不想看到你。”
“傅瑾衍,你别以为你就可以钻空子了。”
祁言紧盯着傅瑾衍,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锋。
只听傅瑾衍嗤笑了声:“祁言,你要真为浅浅好,不如就随了她。你们僵持着,最后受伤的只会是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