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双眼紧盯宋清浅,执拗的等着宋清浅开口。一时间,再没有人说话,气氛尴尬到有一丝僵硬。和霍司年对峙,引发矛盾,这是宋清浅最不愿意做的事情。于是,她压住心口快要溢出来的酸涩,主动松开道。“霍律估计喝醉了,我们先回去吧。”说完,她不顾霍司年,直接转身就往里走。经过霍司年时,一道略带低迷的声音响起。“我已经能做到第四条了……”轰隆——宋清浅脑中瞬间有烟花炸开。“第四条,不带手套,和小浅牵手,司年,试试牵我的手。”
宋清浅脸色一白。
她惊愕抬头,就看见霍司年冰冷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她。
如果刚刚那句话像是尖刀插进直接胸口。
那现在他的眼神,就是把尖刀在心口再转一圈,疼得她喉间都尝到了甜腥。
同事见到,站出来替宋清浅撑腰。
“霍司年,你们都已经离婚了,你怎么能这么侮辱清浅?”
但是霍司年根本不搭理同事的话。
他只是双眼紧盯宋清浅,执拗的等着宋清浅开口。
一时间,再没有人说话,气氛尴尬到有一丝僵硬。
和霍司年对峙,引发矛盾,这是宋清浅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于是,她压住心口快要溢出来的酸涩,主动松开道。
“霍律估计喝醉了,我们先回去吧。”
说完,她不顾霍司年,直接转身就往里走。
经过霍司年时,一道略带低迷的声音响起。
“我已经能做到第四条了……”
轰隆——
宋清浅脑中瞬间有烟花炸开。
“第四条,不带手套,和小浅牵手,司年,试试牵我的手。”
……
往日如烟,将宋清浅笼罩其中,也令她双眼蒙上一层雾气。
宋清浅死死咬住下嘴唇,吞下喉间的哽咽。
“那真是恭喜你。”
说完,她再也不敢看霍司年一眼,随即匆匆离去。
霍司年望着宋清浅决然离去的背影,再没动过。
饭局结束后,宋清浅迎着冷风,走在黑夜中。
想起刚刚饭局的热闹,对比和现在周身的冷清。
她不禁感慨,果然再热闹的场合,也终究是会散场的。
回到家后,宋清浅连灯都没看,乏力的坐在沙发上放空自己。
她怕一开灯,看到房间里和霍司年有关的摆设,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他。
但是还是逃避不了,鼻翼间呼吸到的全是若有若无消毒水味。
一闻到她就双眼不自觉泛红。
正在她沉痛之际,房间门铃声突然响起。
宋清浅来不及思考,就已经打开了房门。
只见门口站着一身黑的男人,宋清浅站在漆黑的房间里,只有楼道的灯,悬在两人头顶。
宋清浅心中一毛,她下意识握紧门把手,紧张问道:“你是谁?”
那个男人将脸埋着阴影中,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眸子,阴森开口。
“你是帮骆文宾打官司的宋清浅?”
宋清浅心中猛的一跳:“不认识,你找错人了。”
竭力保持住最后的冷静,不给男人反应的时间,她大力将门合上。
突然,男人将一只脚直接踏在门槛上,彻底堵住快要合上的门。
他探头出来,将狰狞的面孔显露出来,像个刽子手般缓缓开口:“我找的就是你。”
……
隔天,霍司年正常上班。
到公司,只见大家都聚拢在一起,紧张的讨论着什么。
“你们在干嘛?”
众人见到霍司年,眼神更加古怪。
霍司年不明觉厉,走进一看,就看见在他的工位上,摆着一个快递件。
更加可疑的是,快递件上用黑色的马克笔写着“霍司年收”四个大字。
霍司年全身瞬间紧绷。
是恐吓信还是什么东西?
在众人无声的催促中,他缓步上前,用白色手套拿出胸口的丝巾,捏住快递盒一角慢慢展开。
里面安静的躺在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宋清浅。
她满脸血痕的倒在血泊中,虚弱的闭着眼。
照片旁边,还有一缕带血的头发。
霍司年双眼一紧,立即徒手将那缕头发紧紧的攥在手心,任由血迹染红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