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渟一顿。阮软哑着声,一字一句问:“你以前说会一直爱我、保护我,可现在伤我最深的人却是你。”“你就没有想过我有多难受吗?”容渟攥紧了手,他移开视线:“你是自作自受。”阮软睁大了眼看着他,眼泪涌出眼眶。大脑似乎有些缺氧,眼前人的身影模糊成一片。她低下头,听见容渟又说:“我只是来警告你,三年前的事你最好给个交代,躲是没用的。”随着话语落下,容渟毫不迟疑转身离开。一阵冷风钻进阮软的领口,将心口吹冷。她抬手去擦眼泪,鼻尖又涌出温热。
阮软低下头,手忙脚乱的掏出纸巾堵住鼻子,但那红色的血还是将白色的衣服浸染。
她整个人也变得窘迫狼狈。
容渟皱起眉,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跟我去医院。”
阮软反手拉住容渟,忍住心口酸涩,摇摇头:“我去过了。”
“是脑癌。”
容渟先是一愣,接着怒火便被这一句话点燃。
“你到底要搞这种把戏到什么时候?!”
他一把甩开阮软的手,眼神冷得像冰:“你以为这样大家就会同情你,原谅你吗?!”
阮软怔然望着他,眼圈慢慢红了。
她发现,这世上只有他的话最能伤她的心。
“容渟,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容渟一顿。
阮软哑着声,一字一句问:
“你以前说会一直爱我、保护我,可现在伤我最深的人却是你。”
“你就没有想过我有多难受吗?”
容渟攥紧了手,他移开视线:“你是自作自受。”
阮软睁大了眼看着他,眼泪涌出眼眶。
大脑似乎有些缺氧,眼前人的身影模糊成一片。
她低下头,听见容渟又说:“我只是来警告你,三年前的事你最好给个交代,躲是没用的。”
随着话语落下,容渟毫不迟疑转身离开。
一阵冷风钻进阮软的领口,将心口吹冷。
她抬手去擦眼泪,鼻尖又涌出温热。
阮软无力的蹲下身,突然觉得——三个月,好长。
过了两日。
林菲菲来找阮软。
她们约在天南战队附近的咖啡店。
咖啡店临街,从窗户看出去正好能看到曾经的天南训练基地后门。
林菲菲笑得甜蜜:“阮软,你猜猜你这种残害竞争对手的人,多久会被天南除名?”
阮软一阵发寒。
她不解:“为什么?你现在什么都有,为什么还要害我?”
“我可没害你,你别胡说。”
林菲菲笑容变深:“你这叫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四个字,叫阮软面色一白。
这时,林菲菲放在桌上手机微振。
她拿起手机一看,便得意的瞟着阮软,轻点屏幕,一段语音外放。
“晚上吃点什么?我定了你喜欢的餐厅。”
容渟熟悉的声音刺入阮软的胸口。
林菲菲声音娇嗲的回着:“你明知道人家喜欢什么。”
阮软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不失态。
“不用再故意放了。”她说,“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林菲菲这才道:“我不准你再和承南见面。”
“凭什么!”她忍不住反问。
“嗤,凭我们很快就会结婚,而完美的爱情里绝不能有你这个污点。”
“阮软,你这种孤儿院出来的人,承南当初和你在一起只是一时糊涂。你该醒醒了!”
阮软看着眼前洋洋得意自说自话的女人,胃里沉沉的发慌。
为什么……容渟,喜欢的是会这样的女人……
……
晚上,回到家。
阮软打开装着相册的盒子。
她伸出手,却没了勇气触碰。
那是她二十几年的人生中最珍藏的三年,现如今却显得那么虚幻。
阮软在冰冷的椅子上坐了一夜,迎着日出才轻颤着手指登上许久未看的微博账号。
前一条微博的评论区已经被林菲菲的粉丝攻陷,文字不堪入目。
她闭了闭眼,编辑文字,点击发送。
另一边,容渟点开微博,看见了火速上升的热搜#阮软回应林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