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顾若汐忙喊住她，“这跟姐姐没关系，你别这样讲！”顾母还嫌不够：“怎么没关系？她……”顾父出声打断：“小汐还病着，你这么大声会刺激到她，要骂出去骂。”最后一句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秦念冉有些喘不上气，心脏的痛楚更加深入骨髓。她将目光从两人那对婚戒上慢慢移开，强行压下喉咙里的腥气：“抱歉，我现在就走。”说完她转身就走。连身后顾若汐那一声“姐”，也没能让她迟疑半分。她越走越快，踏进电梯的那一刻眼泪就落了下来。
交换戒指，互定终生！
秦念冉像五年前那样强烈地想逃走。
她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她以为自己可以衷心地祝福妹妹。
可眼前如偶像剧般美好的画面，还是击溃了她伪装的坚强。
病房里的顾母看到门口的秦念冉，当即就冷了脸：“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
秦念冉大脑有一瞬的空白：“我看到新闻，说小汐病发……”
“你还有脸说？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克的！”顾母恨恨瞪着她，“你妹妹本来好好的，病情都稳定了，你一回来她就不好，当初就不该让你回来！”
“妈！”顾若汐忙喊住她，“这跟姐姐没关系，你别这样讲！”
顾母还嫌不够：“怎么没关系？她……”
顾父出声打断：“小汐还病着，你这么大声会刺激到她，要骂出去骂。”
最后一句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秦念冉有些喘不上气，心脏的痛楚更加深入骨髓。
她将目光从两人那对婚戒上慢慢移开，强行压下喉咙里的腥气：“抱歉，我现在就走。”
说完她转身就走。
连身后顾若汐那一声“姐”，也没能让她迟疑半分。
她越走越快，踏进电梯的那一刻眼泪就落了下来。
可就在电梯门要合上时，一只修长的手挡在了中间。
那无名指上还带着只素戒。
电梯门再次打开，露出秦玄羽深邃的眼眸。
秦念冉顿了顿，立刻别开头将眼泪擦去。
而秦玄羽像是没看到她哭，语气和平日一样凉淡：“小汐想让你陪她，别忘了你昨晚在车上说过的话。”
秦念冉一个用力掐破了手心。
“我没忘。”她一字一句，如泣如诉。
“我在停车场等着，等我爸我妈离开，我再上来，不然谁都不得安生。”
秦玄羽沉默几秒，收回了手：“好。”
电梯门终于关合。
秦念冉一下软瘫靠在角落，强忍着的眼泪再次滑下。
……
秦念冉在停车场一等就是五个小时。
等秦玄羽下来时，她已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小汐还好吗，怎么会突然病发？”她紧张问询。
秦玄羽看向她：“心脏病引起的心脏衰竭，现在要靠呼吸机才能供足氧气——你对小汐就这么不关心吗？”
这一句斥责，秦念冉反驳不了半个字。
今天在病房里发生的一切，五年前也发生过。
父母骂她是克害妹妹的扫把星，大喊着让她滚。
恰好那时她对秦玄羽表白失败，所以才会连夜狼狈逃离。
如今看来父母也许说的没错，她就是扫把星。
不然若汐的病情怎么会突然恶化？
秦念冉心如刀割，没再说话。
这时，秦玄羽略过她径直打开驾驶座的车门：“上车。”
秦念冉微怔：“不是上去陪小汐吗？”
秦玄羽将车启动：“小汐吃过药睡了，她让我带你去个地方。”
既然是小汐说的，秦念冉也就没再追问。
一路沉默。
五年不见，重逢时身份改变，秦念冉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秦玄羽相处。
出神时，车倏然停下来。
秦念冉下意识往窗外看。
在望见玻璃橱窗里华丽洁白的婚纱，她的心陡然少跳了一拍。
“小汐让你带我来这？”
来这做什么？
秦玄羽转头看她，眸色漆黑：“和我一起试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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