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浅按照霍司年说的时间,按时到达了他定的餐厅。她打量着周围安静的环境,是霍司年会喜欢的风格。霍司年是个极其守时的人,宋清浅被服务员领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他已经坐在了位置上。男人穿着不算正式,但坐在那里却有着一股凛然的气势。听到脚步声,霍司年抬了眼,看到宋清浅的那一瞬间,眸子突然就柔和了下来。宋清浅在他对面落座,眼神困惑:“为什么要单独叫我来吃饭?”霍司年绅士地把菜单往她面前推了推:“你看看想吃什么?”
宋清浅按照霍司年说的时间,按时到达了他定的餐厅。
她打量着周围安静的环境,是霍司年会喜欢的风格。
霍司年是个极其守时的人,宋清浅被服务员领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他已经坐在了位置上。
男人穿着不算正式,但坐在那里却有着一股凛然的气势。
听到脚步声,霍司年抬了眼,看到宋清浅的那一瞬间,眸子突然就柔和了下来。
宋清浅在他对面落座,眼神困惑:“为什么要单独叫我来吃饭?”
霍司年绅士地把菜单往她面前推了推:“你看看想吃什么?”
他不回答,宋清浅也干脆不再问。
来都来了,可不得好好吃一顿,这餐厅可不便宜。
她点起菜来毫不手软,但霍司年脸上却没有丝毫波动。
宋清浅这才想起,霍司年虽然只是个医生,但陆家本身家底也十分雄厚。
他当医生完全就是因为个人爱好罢了,主要收入还是靠的投资。
她无趣的撇撇嘴,合上菜单:“就这些吧。”
服务员又将菜单确认了一遍,得到肯定回复后说:“那请二位稍候,我这就去安排。”
然后就离开了。
包厢里这下就只剩下了宋清浅和霍司年两个人。
气氛有一些微妙的尴尬。
宋清浅垂眸喝水,就听到霍司年先开了口:“这顿饭是替患者感谢你的,谢谢你愿意帮忙做手术。”
在她的记忆里,霍司年很少会说感谢之类的话,当然也有可森*晚*整*理能是因为他几乎从来不用求别人办事。
所以宋清浅猛地一听到,忍不住愣了半晌,她抬眼看霍司年的神色,试图在他的眼中找到些什么来。
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
良久宋清浅才开口:“那现在是不是有点早,手术还没做。”
提到手术,她问道:“手术日期可以定了吗?”
霍司年点了点头:“定了,三天后。”
宋清浅也跟着点了头:“好。”
又陷入了沉默,好在服务员这时候把菜端了上来。
宋清浅瞬间被美味佳肴掠夺了心神,专心致志地干起了饭,毫不夸张地说,这是她这几年吃过最满足的一顿饭了。
还是国内的饭菜香啊。
霍司年像真是单纯请她吃饭,一顿饭下来再也没说别的话。
吃完后就送宋清浅回了酒店。
时间很快就到了手术这天。
宋清浅消完毒,穿上手术服,按照商量好的方案开始进行手术。
手术很成功,比预估的时间还提前一个小时结束。
没有发生大的意外,宋清浅高兴地和霍司年对视了一眼,将缝合交给别的医生,就走下了手术台。
男人将她行云流水的操作看在了眼里,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之色。
宋清浅脱下手术服,洗好手。
一出手术室,就看到了宋初晴。
她看起来这几年过得并不是很好,一见到宋清浅就指着她,不管不顾地大喊大叫了起来。
“宋清浅!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爸爸病得那么严重,你硬是一面都不肯回家看他!”
“你学医有什么用!都说医者仁心!你救别人可以,怎么自己的父亲却不肯救呢!”
不少医护人员和病人都循声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有那在医院工作时间长的,认出了她们姐妹俩,立马指指点点地交头接耳起来:“她们姐妹俩,一个气死病人吊销了医生资质,一个在外面乱搞私德不检。”
“真不知道父母是怎么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