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全国最顶尖心理医院的标志。我抬眼看去,心中一惊,她是心理医生。对于我眼里的惊讶,白韵并不在意。她来,是有更要紧的事情。“我来是想通知靳时川,他的治疗,我决定放弃了。”听到放弃两个字,我脸色一白。我急忙拉住准备离开的白韵,自己都没发觉语气中带着慌乱和一丝恳求。“为什么?”为什么世上最顶级的心理医生都要放弃医治他,他的病,真的已经这么严重了吗?白韵见到,脸色的挣扎一闪而过。她脱开手,不忍开口。“他现在非但没有好转,甚至还引发了他严重的抑郁和自我厌弃。”
白韵直接开口:“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聊下靳时川的事情。”
霎时,我心中升腾起警惕,我握门把手的力气又紧了几分。
她之前在咖啡馆,同靳时川发生过那么亲密的举动。
现在她又直接找上门来自报家门。
我下意识抿紧嘴唇,沉眼看过去。
“什么事?”
如果真是最坏的情况,我并不认为,她现在有和自己谈判的资格。
却只见白韵将一个文件袋递给我。
“这些都是靳时川的就诊记录,还有他的病历本。”
我这才注意到文件袋上不同于一般的棕色文件袋,它是全黑的,底下闪着金色的隐光,文件袋上面,有两个大写的B&Y格外显眼。
这是全国最顶尖心理医院的标志。
我抬眼看去,心中一惊,她是心理医生。
对于我眼里的惊讶,白韵并不在意。
她来,是有更要紧的事情。
“我来是想通知靳时川,他的治疗,我决定放弃了。”
听到放弃两个字,我脸色一白。
我急忙拉住准备离开的白韵,自己都没发觉语气中带着慌乱和一丝恳求。
“为什么?”
为什么世上最顶级的心理医生都要放弃医治他,他的病,真的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白韵见到,脸色的挣扎一闪而过。
她脱开手,不忍开口。
“他现在非但没有好转,甚至还引发了他严重的抑郁和自我厌弃。”
“我怕病情再严重下去,他会将自己逼到极端,最后可能会选择杀死自己。”
轰隆——
我感觉脑海中一道强光一闪而过。
“我们结婚三年都过来了,我不认为孩子有必要生——”
“是我的失误——”
靳时川话像是闪电般光速闪过自己脑海。
“他最近逼得自己越来越紧……甚至引发了抑郁和自我厌弃……最后可能会杀死自己……”
我痛苦的揪住自己的心脏位置,巨大的呜咽让咸湿的泪水爬满全脸。
是我,一直都是我在逼他。
我最后可能会把他逼死。
我跑到了街上,我现在不敢见靳时川,我觉得自己做过的桩桩件件事都太可恶。
我就这样,满脸泪痕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不知道该去哪里。
突然,身后响起一身刺耳的摩托车鸣笛。
下一秒,我的包被一股横空的大力拽走!
飞车抢包贼!
我刚反应过来,就听到一身大喝:“站住!”
只见旁边冲出来一个男人,三两下制服歹徒,将包拿回来递给我。
还不等我表示感谢,我看到熟悉的面容惊讶道:“杜溪学长!”
医院,我膝盖和手肘的伤口,被包扎好后。
我笑着感谢道:“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杜溪学长。”
杜溪是我以前大学跆拳道社团的学长,曾经轰轰烈烈的追求过我。
只不过,我那时候已经和靳时川在一起了。
杜溪眼睛留在我身上,没有移开。
“我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大学毕业呢,你呢,最近还好吗?”
我想到两人之前的事情,有些尴尬。
只得主动移开视线,局促的点头:“挺好的。”
得到消息的靳时川,就是这时候赶过来的。
他一眼就认出杜溪,也注意到了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
他双眼一眯,随后直接走过去,一手提起我的胳膊。
“感谢杜学长照顾我老婆,那我们就先走了。”
胳膊上的大手太用力,我手本来就有伤,表情因为吃痛紧皱在一起。
杜溪神色一暗,但因为他话里的‘妻子’两字,想说的话也只得闭上了嘴。
电梯里,靳时川冷脸提着我的胳膊,一句话也没说。
我想到自己强迫逼他,导致他病情加重的事情,心中瑟瑟。
他现在被迫扶着自己的手,内心一定很不恶心很不舒服吧。
于是我主动脱开靳时川的手。
“……我自己可以站好。”
靳时川看到落空的手,从刚开始憋着的一股火越发大了:“你又在闹什么脾气?你是不是怪我去早了,打扰了你和杜溪叙旧情。”
我对于他无端的指责,只觉离谱。
“这是我和你的事情,跟杜溪有什么关系?”
靳时川心中一冷,我竟然这般维护那个男的。
于是他动作越发强硬,冷着脸将我大力拽到自己身边。
“既然没关系,那你又在忌讳什么?”
我脸色一白,我是怕他嫌弃自己脏,但是这话,我不敢说出口。
我怕自己越发将他逼急了。
于是,我只得用力想脱开自己的手:“你先放开我!”
“不可能!”
我得到的是越发大力的拖拽。
两人争执间,突然电梯一暗,发生故障紧急停顿住了。
靳时川和我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我整个身体都扑在靳时川身上。
我心中一紧,可不等我爬起来,我猛的发现。
躺在地上的身体浑身僵硬,没有任何动静,靳时川发生应激反应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