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靳时川分居后的第一件事情,我找到了白韵。白韵对我的造访,非常惊讶:“你找我是……”我深吸口气,带着极大的诚恳开口。“白医生,我知道这很令你为难,但是我想请求你,能继续为靳时川治疗,只要你愿意答应,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你。”看到我鼓足勇气的脸,白韵觉得有趣极了。“你们夫妻怎么回事?靳时川没告诉你,他已经主动来找过我了吗?”“什么?”我指间一颤,眼里闪过迷茫。白韵继续开口:“我们已经恢复治疗了,而且近几次治疗效果都挺不错,他的病正在稳定恢复中。”
我惊愕抬头,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不等我反应,靳时川就主动将协议抽翻到第二页,稍一停留后,潇洒的写下‘靳时川’三字。
我心脏猛的一缩。
自己再也不会给他添麻烦了,明明应该高兴的。
可是为什么,我感觉每吸一口气,肺管上就像刀割一般,疼得厉害。
我抑制自己越发压抑的情绪,艰涩开口:“家里属于我的东西已经全部搬走了。”
他可以不带任何顾虑的回家去。
从今以后,他们两人就再也没有纠缠了。
但是靳时川眉头反倒紧皱起来:“不用,房子留给你。”
我下意识担忧:“除了家里,这些年来你哪里都是住不惯的,你能去哪里?”
听到我的反应,靳时川一瞬愣神。
但是很快,他就别过来脸去,淡淡开口。
“只要是你不在的地方,都行。”
瞬间,我心脏传来四分五裂般的拉扯疼痛。
他竟然厌烦自己到这个地步了吗?!
双眼泛起泪花并且迅速的盈满眼眶,我忍住悲痛的情绪,只想赶紧离开。
可靳时川已经先我一步,直接打开门大步离开。
我怔在原地,眼里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一滴接一滴的往下砸落。
和靳时川分居后的第一件事情,我找到了白韵。
白韵对我的造访,非常惊讶:“你找我是……”
我深吸口气,带着极大的诚恳开口。
“白医生,我知道这很令你为难,但是我想请求你,能继续为靳时川治疗,只要你愿意答应,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你。”
看到我鼓足勇气的脸,白韵觉得有趣极了。
“你们夫妻怎么回事?靳时川没告诉你,他已经主动来找过我了吗?”
“什么?”
我指间一颤,眼里闪过迷茫。
白韵继续开口:“我们已经恢复治疗了,而且近几次治疗效果都挺不错,他的病正在稳定恢复中。”
我听到,十指传来阵阵麻木。
离开我的他,真的越变越好了。
我迟疑一瞬,随即很快反应过来。
我强笑着尴尬的搓了搓手:“我和靳时川刚离婚,我不知道竟然闹了这么大的乌龙,那我先走了,我来的事情麻烦不要告诉他。”
说完,我落荒而逃。
白韵惊讶不已,想喊住我,但是找出去已经不见我的身影。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律所。
不想迎面就撞上律所的合伙人,骆靳,骆律。
他喊住我:“芷晴,准备一下,晚上有场业内交流的宴会,陪我一起出席。”
说完,骆律就直接走了,连给我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晚宴现场。
被迫答应的我,身穿华丽的晚礼服,挽着骆律的手出现在宴会厅。
但是我没想到,靳时川也在。
以前靳时川最不喜欢这种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
但是很快,我就想通了。
现在他的病情好转,能够忍受的事情也变多了吧。
说不定,他很快就能再婚,还能有个孩子。
想到这些,我全身都泛起止不住的颤栗。
为了转移自己的视线,我只得强迫自己应酬起来。
对于来敬酒的,我全都是一杯干完。
只有这样,我才能憋住自己不受控制,想往靳时川身上看的视线。
这样的结果就是,我喝醉了。
洗手间。
我对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
肚子本来就没吃多少的食物混合着胃酸,一起吐了个干干净净。
吐完,我踩着虚浮的脚步,走了出去。
但是迎面,却撞上了一具高大宽厚的身体。
是靳时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