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春秀。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对于这种恶奴,辱骂奶娘,偷吃她东西,又狗仗人势,她是绝对是不会动恻隐之心的。不过。那杜忠敏对这所谓的义妹心还够狠的,为了自保,居然将春秀折磨成那般样子,就算不打开麻袋,云橙也能猜出袋内的惨状了。……与此同时,宫外,叶府。一辆沉木雕花马车缓缓驶过,在官道上压出了两轮印子,淡粉色的丝绸车帘上坠着几缕挂珠流苏,能够看出马车中人很注重排场。叶府门前有几道身影,似乎正在等待,面容焦急又带着期盼。
“小公主,老奴求您了,咱们换个玩法好不好,这个玩法一点都不好玩,会要了老奴命的……”
云橙望着杜忠敏哭天喊地的模样,朝旁边另一个麻袋瞅了瞅。
装进麻袋里就能要命了?
这杜忠敏也太娇气了些吧!
没看那春秀已经被装进去这么久了,此刻不还在动呢吗?
她只是看着杜忠敏的嘴脸惹人厌烦,干脆装进袋子里,眼不见心为净。
反正这件事慧贵妃已揽了下来,她现在也不好做的太难看。
给这老太监小惩大诫吧。
很快,阿竹使劲朝杜忠敏的脑袋摁了摁,然后收紧麻袋口,拿粗麻绳缠绕了几圈,打了一个结。
“小公主,哎呦,快要烫死老奴了,小公主啊,老奴快要喘不上气了,求求您快放老奴出去吧!”
跟一旁春秀发不出声音不同。
杜忠敏在麻袋里一通乱叫。
“啊吖,好聒噪。”
云橙拍了拍自己光滑又白嫩的小脑门,她忘了让人堵住杜忠敏的嘴了,这简直就是个大喇叭。
“小,小公主,您可玩儿够了吧,快点放老奴出去吧……”
“老奴的屁股都快要被烫出泡了,老奴的胳膊都擦破皮了……”
杜忠敏被滚烫的地砖烫的来回打滚,而麻袋里闷热的又让他喘不过气来,他这个堂堂内务府大总管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平日在内务府中,他是要比有些主子过得还要滋润娇贵的。
“行了,阿竹姐姐,你找几个人把这袋子给扔出去叭。”
云橙用小手揉了揉太阳穴:“午休的时候也快到了,姐姐小心点,千万别惊动了腐皇哦~”
阿竹自是知道小公主有些不耐烦了,遂点了点头,但随后又有些犹豫:“小公主,那春秀呢?”
云橙顺着视线望去。
看着那虽然无声却又在挣扎的麻袋,平静的回道:“罢鸟,一并都扔出去叭,若是打开,阁内人多嘴杂,怕是要吓坏了奶娘~”
但转而,又朝四周环顾了一圈后问道:“对了阿竹姐,奶娘咩?”
按理说,奶娘应该会在她第一时间回来就冲出来抱自己的。
怎么如今却不见了人影?
“回小公主,李嬷嬷去御膳房给小公主备午膳去了,咱阁中的小厨房自是比不上御膳房的厨子,李嬷嬷想给您弄些好的补补身子。”
小奶包一听,眉头一挑,一颗心更是暖的稀里哗啦的。
她的奶娘心慈。
自然是见不得这个了。
“阿竹姐姐那就麻烦你啦,记得千万千万要小心点哦~”
“奴婢明白,这就去办。”
阿竹轻轻的点了点头。
抬手指挥几名太监,将地上两个装着人的麻袋给抬出了院子。
但就在阿竹要踏出院子时。
阿兰怀中的小奶娃再次忍不住吼了一句:“阿竹姐姐办完事情要记得快点回来吖,橙橙一会儿找你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呐。”
阿竹微愣,转身点了点头。
是了,她还记得小公主早晨出门时,便嘱咐过自己这句话。
只是她有些疑惑,小公主若有什么重要的事找自己,直接吩咐便是了,可到底会是什么事呢……
“哦可,等奶娘回来,就开始吃饭饭啦!”云橙望着自己院子再次恢复了宁静,心情大好。
反正这烂摊子扔给慧贵妃了。
至于那春秀。
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对于这种恶奴,辱骂奶娘,偷吃她东西,又狗仗人势,她是绝对是不会动恻隐之心的。
不过。
那杜忠敏对这所谓的义妹心还够狠的,为了自保,居然将春秀折磨成那般样子,就算不打开麻袋,云橙也能猜出袋内的惨状了。
……
与此同时,宫外,叶府。
一辆沉木雕花马车缓缓驶过,在官道上压出了两轮印子,淡粉色的丝绸车帘上坠着几缕挂珠流苏,能够看出马车中人很注重排场。
叶府门前有几道身影,似乎正在等待,面容焦急又带着期盼。
“驭——”
马车终于稳稳地停了。
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女,穿着一袭鹅黄色的长裙,面若芙蓉,此刻双颊微红,朝着马车跑了过去。
“母亲,母亲……”
少女伸出手将车帘撩开,只是当她撩起的那一瞬间,脸颊上的笑容便凝固住了,樱桃小口微张,显然是对车内的一幕十分震惊。
“呜呜…瑶儿,娘,娘可没脸活了,老爷啊!你,你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可,可不活了!”
马车之中坐着的正是叶夫人,如今用两只手捂着双颊,但即使如此脸颊上的窘迫还是十分明显。
甚至嘴角还在不停的往外渗着血,耳前两腮处简直肿的吓人。
叶清瑶吓的玉手一抖,车帘瞬间掉了下去,更是花容失色。
这时,叶泽也从叶府门前缓缓的来到了马车边,但见女儿僵住的俏脸,皱了皱眉头:“怎么了?”
“爹爹,娘亲她……”
叶清瑶颤着手指着马车内,而叶泽上前两步,一把将车帘撩开。
“啊这——!”
叶泽看见如此狼狈的叶杨氏后也是吃惊万分,赶忙冲进马车内。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叶泽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又惊又怒:“不是进宫去见小公主了吗,怎么会弄成这般样子?!”
“呜呜老爷,瞧,瞧你都养了个什么女儿啊,敏儿那孩子在世时怕是不知怎么教导茗月那个恶奴,居然怂恿小公主跟妾身作对!”
叶夫人忍着痛,跟一旁的夫君诉着苦:“茗月辱骂妾身不说,还一直挑拨妾身跟小公主的关系,这难道不是敏儿在世时候教的吗?”
“敏儿当年未进宫时,妾身也是疼过她的,虽说她如今走了,但让茗月如此教导小公主,怕敏儿就算在世,也不会认妾身这个叶家主母,更不会认你这个当父亲的了!”
叶杨氏拿着帕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而帕子上不光是泪水,还混合着由嘴角渗出的血水,触目惊心。
“这,这个逆女,如今人都已经死了,居然还跟老夫作对!”
听到自己夫人这般说,叶泽脸上也出现了一股浓浓的厌弃:“就跟当初她那个死鬼娘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