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间偏僻的,暗无天日的房间。房间里仅有的一扇小窗户被拇指粗的钢条钉得严严实实,厚重的铁门无时无刻都被紧锁着。安之随身携带的手机,钱包,包括那张巨额的银行卡都消息得无影无踪……而她在这里每天所必须遭遇的惨状就是被一干穿白大褂的医生捆绑住手脚,然后无数次地往她身体里注射各种药物。听医生解释,因为安之的情绪十分狂躁,他们不得不对她采取相应的措施。她服用的和注射的都是用于治疗狂躁型
那是一间偏僻的,暗无天日的房间。
房间里仅有的一扇小窗户被拇指粗的钢条钉得严严实实,厚重的铁门无时无刻都被紧锁着。
安之随身携带的手机,钱包,包括那张巨额的银行卡都消息得无影无踪……而她在这里每天所必须遭遇的惨状就是被一干穿白大褂的医生捆绑住手脚,然后无数次地往她身体里注射各种药物。
听医生解释,因为安之的情绪十分狂躁,他们不得不对她采取相应的措施。
她服用的和注射的都是用于治疗狂躁型抑郁症的药物。
正是因为那些药物的原因,安之肚子里的宝宝在四个月大的时候不幸流产。
当天,陆青青也在。
她就站在安之的面前冷眼看着安之在生与死的边缘苦苦挣扎,安之丢弃一切尊严匍匐在地哀求她救救孩子,陆青青最后却是冷笑着一脚踹到安之的小腹上。
那是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像安之现在在看守所承受的一样。
黑暗中,她只能无助的将自己的身体蜷缩成团,瑟瑟发抖,嘴里的血腥味越发浓郁。
安之将宁司承的名字碾灭在舌尖,然后又混着鲜血硬生生吞了回去。
活在地狱里的每一秒,真的好难熬啊!
安之悲凉的想,如果时光能倒流,她情愿从来都不认识他。
与此同时,宁司承和警方在经过一天一夜的努力终于在清晨时分找到了陆青
青被绑架的地点。
那是一间破旧的民房,陆青青被反手捆在一张椅子上,嘴里塞着破布,脸颊上遍布泪痕……更让人心生怜悯的是她身上因为绳索被捆绑出来的斑斑青紫。
宁司承将陆青青紧急送往医院,陆青青瘫软在男人怀里不停喊肚子疼,宁司承柔声安慰:“别怕,别怕,我一定不会让孩子有事。”
宁司承的车抵达医院大门口时,刚好一辆救护车也呼啸着一并行驶过来。
宁司承将陆青青温柔地抱下下,就看到救护车上的担架床也被医护人员迅速抬了下来。
担架上躺着一名浑身是血的女人,宁司承抱着陆青青与她擦肩而过时,无意中看到了女人垂落在一旁的右手。
手掌上缠绕着纱布,纱布早已被鲜血浸透了,他的心猛然一滞,再震惊地抬眸看向女人的脸。
很可惜,凌乱的长发将女人的脸颊遮挡得严严实实。
“司承,司承……”
陆青青自然发现了宁司承的异样,她小声的痛苦的呻吟着:“我疼,肚子好疼啊。”
宁司承终于缓缓回过神来,再急忙将陆青青送到产科急诊。
经过一些列的检查,陆青青只是轻微的皮外伤,肚子里的胎儿虽然有些不太稳定的情况,但是医生说了,只需好好调养,问题并不是大。
陆青青这边安顿好之后,宁司承转身去了走廊打电话。
“喂,李伯伯,我是宁司承,安之的审讯情况怎么样?”
“听说什么也没问出来,只能暂时关押在看守所。”
“她,身体还好吧?”
“宁贤侄啊,这事儿吧,我正准备打电话告诉你,听狱警说她在今天早晨不停地吐血,然后昏迷不醒……”
15
陆青青的手背上打着点滴,医生说,那是安胎的药,让她这两天尽量卧床休息别乱动。
陆青青乖顺的点头,待医生刚走,她便迅速给秦菲发过去一条短信:“菲儿,你现在带着药到709病房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