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白玲声音一如既往的生冷。“名额是我占的。”陆铭身子一软,一手抓着楼梯转角扶手,身子微微转过。她耳朵似乎一下失聪。“你……说什么?”“妍妍的舅妈这两天需要做手术,我正在送她去病房。”陆铭的视线中出现白玲高大的身影,他跟在推着的轮椅上到电梯前。陆铭这一瞬似乎变成了哑巴。她握着手机说不出话来,看着电梯门开,白玲让人推着轮椅先进去然后自己才进去。一进去他与陆铭的目光隔空对上,他眉头微皱。“白玲,”陆铭轻轻道:“梁思妍的亲人是命,我妈妈就不是一条命了吗?”
“预定什么预定?谁先来就是谁的,不懂吗?”
“沈小姐,抱歉。”
对方放开轮椅离开。
“算了希宁,他们看起来不是好惹的。”
陆铭气红了眼,将孙洋推到安静的地方之后便去交涉此事,但医院人一口咬定是医生护士的失误,忘了预定才将病房给了陆铭。
除此之外别无他话。
有个住得久的病人见这对母女可怜,悄悄道:“那位专家三个月只做一场手术,病房也紧凑。你们啊,估计是后台没别人硬。”
孙洋几天之内就晕了两次,想想今天若不是她回去一趟,是不是回去孙洋就……
不能再等了。
陆铭转头却突然看到墙上一栏表上挂着白玲的照片,她似想起什么似的搜索这家医院发现是有裴家参股。
她可以向白玲求助。
白玲……
握紧了手机,陆铭唇角微抿。
他对她那般无情,能帮她吗?
可想到倒在积水中的孙洋,陆铭在楼梯口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拨通许久都没人接,陆铭一颗心好似在油锅里翻腾。
正当她以为白玲不会接电话时,那头短暂沉默之后传来白玲沙哑的声音。
“我……”
陆铭深吸一气,“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一会儿再说,现在忙。”
“事情紧急,等不了。”
陆铭快速道:“我妈病了,急需手术,金兰区的脑科医院裴家有入股是不是?我看到了你的照片……”
陆铭道:“我原本都带我妈妈办好入院手续了,可现在名额被人抢了。”
“白玲……”
她哽咽,几乎是哀求。
“你可以帮帮我吗?我妈妈等不了了。”
白玲沉默良久道:“抱歉,这个忙我帮不了。”
陆铭握紧了手机,因为用力指骨微微发白。
她要再求求他,再卑微也要求他。
她不是求白玲,而是在求她妈妈的命。
“求求你。”
她声音哀婉,“我只有她了……”
重压之下,她忍不住哭起来,浓重的鼻音传入听筒那头。
但凡是见过陆铭的男人只怕都不忍心听她这么哭泣。
“抱歉。”
白玲声音一如既往的生冷。
“名额是我占的。”
陆铭身子一软,一手抓着楼梯转角扶手,身子微微转过。
她耳朵似乎一下失聪。
“你……说什么?”
“妍妍的舅妈这两天需要做手术,我正在送她去病房。”
陆铭的视线中出现白玲高大的身影,他跟在推着的轮椅上到电梯前。
陆铭这一瞬似乎变成了哑巴。
她握着手机说不出话来,看着电梯门开,白玲让人推着轮椅先进去然后自己才进去。
一进去他与陆铭的目光隔空对上,他眉头微皱。
“白玲,”陆铭轻轻道:“梁思妍的亲人是命,我妈妈就不是一条命了吗?”
凭什么作践完她之后又要来作践她妈妈?
明明是她们先来的,明明她可以凑齐手术费,明明……该她妈妈做手术。
怎么什么都是因为梁思妍,怎么你全为梁思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