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督主大人我能先问问是什么交易吗”秦诗抬头偷偷看了眼谢贤,只见谢贤杯子一下放桌上“碰”一声,然后就盯着她看,忍不住害怕的缩了缩肩。谢贤丹凤眼轻挑,盯着秦诗看了一会儿:“你刚刚也听见了,我中毒了,每月中两个毒发,但最晚无意发现跟你越亲密疼痛便减少”。秦诗跪坐太久,有些难受,就小心翼翼的站起来:“可抱着也于理不合呀,被人知道了我也不好嫁人了…”。谢贤看着她因紧张都掐泛白的手指:“你觉得你有选择的权利?且我没说只是抱着,你听不懂么越亲密疼痛越少”
秦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醒来便感觉浑身酸痛,感觉嗓子沙哑。随即发现是个陌生的屋子。身下这床又大又软,看着屋子摆设完全是贵人的装扮。
马上下床准备出去,便看见昨晚那男子站在窗前看着她,便不自觉后退了一步:“你到底是谁,我可是督主的丫鬟,要是知道我不见了,肯定会报官到处找我”。
此时她只身穿白色寝衣,因睡了一晚上早已凌乱胸口微敞,谢贤本就高,习武之人视力自然不差,便看见那若隐若现的丰满。
“你都说是本督的丫鬟了,还有谁会去报官”谢贤走过来脸几乎要贴在秦诗脸上,秦诗愣了一瞬“本督”,他是督主谢贤。马上跪下抱着谢贤的腿
“督主呀,小女有眼不识泰山,近府才一个月,没做什么错事呀,若昨晚不小心得罪您,请您饶命呀…”说着还用袖子开了开鼻涕:“我上有老母,下有小弟,我没了,他们怎么活呀,督主呀~”
谢贤嫌弃的看了看她,又想把她一脚踢开,可以当她抱着他腿,她的娇柔在他腿上摩擦,忍不住轻颤了一下,身体为了减少疼痛却也不想动:“我不杀你,只是想跟你做个交易,放心不会亏待你的”。
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大人”,谢贤走到桌边:“进来”,谢六进来的时候便看见谢贤坐在桌前喝着水,秦诗还跪坐在地上。
谢六明显有话要说却看了眼秦诗就没开口,谢贤放心杯子:“直接说吧”,谢六本觉不妥,但想着也瞒不了秦诗多久,大不了过时间一到杀了便是就说到:“这丫鬟叫秦诗,无父无母,近府一个月是专门给您做糕点的”
然后拿了一张纸放在桌上:“昨晚给她把脉,又回去研究了一晚上,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秦诗在听见管家说她无父无母时,就感觉到了一道危险的视线,只能对那视线主人尴尬笑了笑。
又听见谢六继续:“至于她为什么可以压制毒素缓解督主疼痛,我也无法查询”
完了,真是倒霉到家了,什么督主中毒,这是我该听的吗,不会杀人灭口吧。秦诗看向谢贤就感觉脖子疼,忍不住摸了摸吞了两下口水。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谢六退下以后,谢贤手指转动水杯:“刚刚的话想必你也听见了,放心不杀你,我们做个交易吧”
交易?难道像昨天晚上一样抱着,不行好歹我也是黄花大闺女,而且也指不定他后来会不会有更出格的举动让人知道以后还怎么嫁人,虽然也没人看上她,可是这性质不一样!但是…
“那个,督主大人我能先问问是什么交易吗” 秦诗抬头偷偷看了眼谢贤,只见谢贤杯子一下放桌上“碰”一声,然后就盯着她看,忍不住害怕的缩了缩肩。
谢贤丹凤眼轻挑,盯着秦诗看了一会儿:“你刚刚也听见了,我中毒了,每月中两个毒发,但最晚无意发现跟你越亲密疼痛便减少”。
秦诗跪坐太久,有些难受,就小心翼翼的站起来:“可抱着也于理不合呀,被人知道了我也不好嫁人了…”。 谢贤看着她因紧张都掐泛白的手指:“你觉得你有选择的权利?且我没说只是抱着,你听不懂么越亲密疼痛越少”
然后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指微抬她下巴:“我会调你做贴身侍女,每月只有月中两天如此,两个月后解药会做好,就不需要你了除了谢六不会有人知道,并且~你想要什么呀可以说,毕竟交易麻”。
秦诗睫毛微垂,让谢贤看不清她的双眸,双手握拳,清白算什么,总归也没想嫁人,若能为父母报仇有何不可,便且这不就是最快的途径吗。
娇弱的柔枝握住他抬着她下巴的手,双眸恍若流彩,却能从她微颤的睫毛看出她的弱:“我要大人帮我查询父母死因,为其报仇。这样我便甘愿做大人解药伺候大人,两月一到我自会离开,但大人也需在两月内完成我们交易”。
带着玉戒的拇指按了按那粉红的唇:“可”
“自去收拾,你今后便在耳房随时听候,你父母等晚间我自会详细问你”
谢贤盯着她出去的背影,果然又疼了。走到床边坐下,还能闻到属于秦诗身上独特的奶香味,让他的身体缓解许多,然后又不自觉想到,能做到哪一步他也不知道,毕竟他天生薄情,便是欲,也是缺乏欲望。
“呵~”把桌上秦诗的活契收起来了。就当养只宠物,总归两个月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