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薛北沚直到回到家里,整个人都还是僵硬的。脑子里想的全是蒋怡说的那些话,原来先前跟许修诚的温情,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错觉,一切都没有变,许修诚还是蒋怡的许修诚,自始至终都与她薛北沚无关。她不过是空占着许太太这个位置的外人罢了。更可笑的是,即使真相如此残忍,可一想到要离开许修诚,离开她爱了五年的男人。薛北沚的心里还是会克制不住的升起抹不舍。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还没恢复好,又受了寒,薛北沚当天晚上就咳了一宿。
薛北沚眉头紧皱了起来:“与你无关!”
“听修诚说你马上就要出院了,所以我特地过来送送你。”
蒋怡说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从蒋怡口中听到许修诚的名字,薛北沚的心克制不住的抽痛起来,却强装镇定开口:“多谢好意,不过不用了,没其他事的话,你现在可以走了。”
蒋怡气的冷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想见你?识相的话就赶紧离婚,你明知道修诚心里爱的人是我,你却还纠缠着他不肯离婚,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还不是薛北沚这个贱人一直不肯跟修诚离婚,她只能亲自来找她了!
薛北沚气的发抖:“到底是谁不要脸?你别忘了,我才是修诚的妻子。”
薛北沚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揪着,但面对蒋怡,她不肯露出一点脆弱:“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想要离婚,让许修诚亲自过来跟我说!”
蒋怡不甘示弱的嘲讽笑道:“我也跟你说过了,修诚他看见你就烦!你何必自讨没趣呢!”
薛北沚死死的掐着自己的掌心,对上蒋怡那炫耀嚣张的目光,强撑着道:“我和许修诚的事,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插手,以后不要再找我,我不想看见你这幅嘴脸。”
说完薛北沚不顾身后之人如何愤怒,转身径直离开了。
还留在原地的蒋怡气的咬牙切齿,许修诚本就应该是她的。
想到前不久她去找许修诚,想要许修诚抽时间陪她去吃饭,可许修诚不仅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还说薛北沚生病了,他需要去陪薛北沚。
蒋怡就怒不可遏,所以想尽办法留住了许修诚。
她以为只要薛北沚知道许修诚陪在她身边的消息,就会知难而退。
可没想到她都已经做到如此地步了,薛北沚那个贱人竟然还敢跟她叫嚣。
不行!她一定要给薛北沚那个贱人一点教训才能出心里这口恶气!
……
另一边,薛北沚直到回到家里,整个人都还是僵硬的。
脑子里想的全是蒋怡说的那些话,原来先前跟许修诚的温情,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错觉,一切都没有变,许修诚还是蒋怡的许修诚,自始至终都与她薛北沚无关。
她不过是空占着许太太这个位置的外人罢了。
更可笑的是,即使真相如此残忍,可一想到要离开许修诚,离开她爱了五年的男人。
薛北沚的心里还是会克制不住的升起抹不舍。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还没恢复好,又受了寒,薛北沚当天晚上就咳了一宿。
第二天起床,嗓子像是吞了刀片一样难受,说话也嘶哑的厉害。
无奈之下,薛北沚只能又回了医院。
“你这属于急性上呼吸道感染,需要吊水,你等一下我给你开单子。”
薛北沚脑子里想的全是昨天的画面,全然没有注意到面前的医生,竟然是一个熟人。
“嘶!”
这一针下去,薛北沚疼的瞬间就清醒了,下意识抬头看向面前的医生。
看到那张有几分熟悉的俊脸时,薛北沚整个人瞬间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