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你怎么解释?”那信封样式谢莞琳再熟悉不过,正是自己刚刚写给顾云轩时用的。谢莞琳察着楚颜铭神色不对,小心翼翼的回应道:“侯爷,这封信是我写的,云轩哥哥问我些近况,我也只是简单回复,未曾有逾礼之处。”“你倒是实话实说。”楚颜铭冷笑一声,抬头盯着谢莞琳说道:“你和顾云轩暗通款曲多久了?”“你自己看看信里都是些什么?”楚颜铭将信封拆开,除了信件还掉落出几粒红豆。“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楚颜铭捏起信封里掉落的红豆,带了几分愠怒对谢莞琳说道:“你还敢说不是在和顾云轩暗诉相思之情。”
釉玉院。
寿宴过去几日后,谢莞琳收到了顾云轩的来信,信上诉尽担忧和关怀以及近况的询问。
谢莞琳提笔在纸上一一回应,道明府中一切安好,感谢心意,便将信件装好,安排丫鬟小红送出去。
没过多久,谢莞琳就见丫鬟小红回来,满脸的不安和愧疚。
谢莞琳轻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丫鬟自怨道:“夫人,奴婢没用,我拿着信件刚出门,不小心和沈姑娘家的丫鬟撞在一起摔在地上,等我从地上爬起来,信件就找不到了。”
谢莞琳安慰道:“不打紧,不过再写一遍就好。”
正欲提笔重写,谢莞琳听见门外小厮说道:“夫人,侯爷有请。”
侯府书房。
谢莞琳不知道楚颜铭怎么愿意主动见自己,略有些局促的站着,低着头小声问道:“侯爷,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
楚颜铭抽出一封信件,狠狠拍在书桌上,突然的动作吓了谢莞琳一跳。
“这封信你怎么解释?”
那信封样式谢莞琳再熟悉不过,正是自己刚刚写给顾云轩时用的。
谢莞琳察着楚颜铭神色不对,小心翼翼的回应道:“侯爷,这封信是我写的,云轩哥哥问我些近况,我也只是简单回复,未曾有逾礼之处。”
“你倒是实话实说。”楚颜铭冷笑一声,抬头盯着谢莞琳说道:“你和顾云轩暗通款曲多久了?”
“你自己看看信里都是些什么?”楚颜铭将信封拆开,除了信件还掉落出几粒红豆。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楚颜铭捏起信封里掉落的红豆,带了几分愠怒对谢莞琳说道:“你还敢说不是在和顾云轩暗诉相思之情。”
谢莞琳慌忙解释,“我封装之时只有信件,同云轩哥哥也只是兄妹之谊,再无其他。”
楚颜铭皱着眉头并不相信,只觉看着谢莞琳心烦。
“你既然喜欢写信,待在这里给我抄个一百遍。不写完不许走。”言毕,楚颜铭起身离开房间。
谢莞琳想解释清误会,遂追出屋外。
冬日严寒,院前池塘的水面上也漂起了浮冰,沿路也被冰雪覆盖。
谢莞琳不甚踩上结冰的路面,一脚打滑,滚落进水中。
听到动静的楚颜铭一转头便见谢莞琳掉在冰冷的湖中挣扎,身体本能的反应快过大脑,楚颜铭想也没想的直接跳进湖中将谢莞琳救了上来。
看着昏迷不醒的谢莞琳,楚颜铭紧皱着眉头,脸色阴沉的可怕:“谢莞琳,你坚持住。”
“大夫呢?快去给我找大夫!!!”
此时的楚颜铭心中只余一个想法:谢莞琳必须要活着。
远处,这一切都被沈艺沁尽收眼底。
看见楚颜铭为了救谢莞琳,甘愿跳入冬日寒冷的冰水之中。
还有楚颜铭望着谢莞琳时眼中的焦急与担忧。
沈艺沁,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谢莞琳,是不是只有你彻底死了,才能从颜铭哥哥心里消失。”
一个幽暗的想法在沈艺沁心中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