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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飞逝,转眼三年过去。
  这一日秋高气爽,艳阳高照,曲家村曲族老族长的嫡长孙娶妻,锣鼓震天,热闹非凡。
  老族长是曲氏的大堂伯,多年来对李家一直很照顾。
  曲氏跟贺氏商量随了六百铜钱的礼,又派李去病到太清观把李老实叫回来喝喜酒。
  曲氏带着李去病头一天就过去帮忙。
  贺氏怕人多太乱丢了孩子,就没带三岁多的李云霄、李晶晶过去。
  曲族是个大家族,除去曲家村,东边十里外的小桔树、西边十二里外的芒草村都有曲族本族的人。
  几百年来曲族女嫁遍浏阳县镇、村,她们的后代不姓曲,但是曲族的亲戚。
  这次曲老族长的嫡长孙成亲,娶得又是县里有威望总捕快的独女,真是曲族的大事。
  前来喝喜酒的族人加上外姓亲戚朋友足有六百多人。
  老族长家的外院搭了戏台子,内院摆不下三十桌酒桌,就向隔壁的曲快手家借了院子。两家的院子同时开宴吃流水席。
  曲快手家的院子进行第二轮酒宴时,一个上了年纪的胖妇人吃得好好的,突然间一头栽在酒桌上不省人事。
6 胖妇人吃酒“丧”命
  胖妇人叫曲春,今年五十七岁,是曲氏的堂姐,嫁到小桔树多年,爹娘两个哥哥都去世了,今日带着特意带着六岁的小孙女来喝堂侄儿的喜酒。
  她孙女小名花花,长得胖呼呼,眉毛短眼睛细长,就坐在她旁边,吓得站起来哇哇大哭。
  众人将曲春抬到了曲快手家的堂屋,赶紧把在隔壁老族家吃酒的曲郎中叫来。
  曲郎中三十几岁,也是曲族的人,少年时跟着太清观的道长学了几年医术,成亲后在太和镇开了个小医馆。
  他喝了一碗米酒,脸红扑扑的,给曲春把了脉,又翻看她的眼皮,问道:“春姑是不是喝了酒?”
  花花呜呜哭道:“我奶奶喝了六碗酒。”
  农村办喜宴,酒是有定量,一般人家每人最多一碗米酒,老族长家境殷实,今天喜宴每人能喝两碗米酒。
  花花不喝酒,同桌的一个妇人也不喝,曲春嘴馋就把她俩的四碗酒都喝了。
  “春姑体胖年岁大,不能喝酒。”曲郎中直摇头,用指甲使劲的掐春姑的人中,都不见她醒过来。
  众人面带惧色。
  曲郎中跟围在旁边的众人急急的道:“春姑中风了,时间拖不得。我出门没带银针,谁能在半个时辰内去我的医馆取来银针?”
  众人一听是中风,都知道是很厉害的病,若是耽误久了,病患会没命。
  事情传到了隔壁老族长家,女方送亲的队伍当中有人骑着马来,这人就是新娘子的哥哥,当下问清曲郎中的医馆位置,骑马去取银针。
  喜宴已经结束,许多人都回家了,只有关系很好的亲朋好友留下来晚上再吃一顿喜宴,然后闹洞房看花鼓戏。
  曲郎中不让人挪动曲春的身体,她仍然双目紧闭坐在曲快手家堂屋的座椅上。
  老族长、老族长的儿子及新郎官都过来了,坐在曲快手家的院子里叹气不语。
  他们家为了隆重热闹还请了县里的花鼓戏班子,要是曲春死了,绝对不能唱戏。
  曲快手陪着老族长,坐在他身边,也是不言不语。
  几个人心里都觉得晦气,但是还不能说出来,毕竟曲春是族里的嫁出去的女子。
  快到半个时辰,新娘子的哥哥终于把银针盒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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