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铆足了力气,高总被她这一砸直接脑袋开瓢,其他人也被嘉宁的狂狼举动惊呆了。
“高总,你流血了!”有人惊叫。
高总摸到了额头上湿湿的血液,他没想到嘉宁敢这么嚣张,拿酒瓶子砸自己,恼羞成怒下他拿起酒瓶也朝嘉宁砸去。
嘉宁眼眸一沉,身体摇摇晃晃往门口那退,想借摔跤躲过高总的酒瓶。
她正要摔倒时一只手却抓着她肩膀把她扶稳,另一只手轻松捏住高总的手腕,没让他的酒瓶子砸嘉宁脑袋上。
淡淡又好闻的雪松香将嘉宁整个人给裹住。
灯光下,男人皮肤虽白,但身材高大,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也让人不寒而栗。
高总后背发凉,一时不敢动。
而嘉宁虽然早吃了解酒药,但三大杯白酒下肚,她脑子有点晕,穿着高跟鞋也摇摇晃晃有点站不稳,她手抄过男人腰间抱住。
“五哥,他欺负我……”嘉宁一手抱着男人,一手指向薛总委屈的嘟囔着。
高总见嘉宁这么说,捂着流血的伤口青着脸道,“怎么是我欺负你了,是你拿酒瓶砸破我脑袋,你自己看看!”
“谁让你要逼我喝酒。”嘉宁抽抽噎噎,“我都说不喝你还非要倒,你有病是不是!”
霍景容淡淡道,“让月湖萃的服务生陪你去医院处理伤口,医药费我付。”
高总被气的脸色更青了。
他纵横商场这么久,哪被人砸破过脑袋,而且一个小辈,竟然在他面前这么狂妄,他似乎爷没在海城见过这号人物。
高总见霍景容打横抱起嘉宁,似乎要走,他一口气咽不下去。
一个老总及时上来拉住高总。
等霍景容抱着人走了,那老总才低声道,“我看那男人有点眼熟,他喊月湖萃的服务生送你去医院,看来跟贺总有点关系。”
海城谁不知道,月湖萃是贺氏旗下的高端私房菜馆,月湖萃的服务生也不是谁都能喊动的。
不过霍景容之前让人抹除他在所有新闻里留下的痕迹,前两年也在港城养病,几乎没人知道他,高总几个也没认出来。
他们只以为霍景容跟贺宥南关系不错。
等卓瑗在洗手间磨蹭了一会回来后,却发现包间早就人去楼空,她还以为高总几个把嘉宁带走了。
如果嘉宁是一个人来,她才不会管嘉宁被带到哪去。
但是卓瑗带嘉宁出来吃饭,嘉宁要被揩油没什么,万一出了意外,公司那边不好交代,所以她赶紧给高总打电话。
高总只说被嘉宁砸破了脑袋,正在去医院的路上,火气很大的挂了电话。
卓瑗啊了声,拿着电话愣在原地。
嘉宁在包间里砸高总时,确实是装醉,但这种白酒后劲特别大,加上嘉宁酒量也不是很好,坐上车没一会就彻底醉了。
而她喝醉以后,就容易发疯。
雨下个不停,打在车窗上很有节奏,嘉宁见车窗降不下来,发癫似的嚷嚷,“快停车!我要下车,让我下车!”
霍景容被她吵的脸都沉了下去,吩咐阿忠靠边停车。
等阿忠打开车门锁,嘉宁立刻冲进雨里,让雨水肆意地淋透衣服,雨水很凉,可她喝了酒,不知道多热多兴奋。
嘉宁又拉开车门,把霍景容往外拽。
雨水顺着风吹进车内,落在了霍景容的脸上,他语气很冷。
“放手。”
要不是看在嘉宁跟白老关系匪浅的份上,现在下着大雨,嘉宁又喝醉了,霍景容会直接让阿忠开车离开。
“五哥,下来嘛。”醉鬼的力气都很大,嘉宁硬是把霍景容扯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