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栀夏自来到西陲边关,就被宁迟渊保护的极严。
不论是外出游玩,亦或是城中官宦豪绅宴请,宁迟渊总会派几个人跟着,她总也不能玩的尽兴。
其他人看着她出行这般阵仗,也不敢有结交之心,是以如今她都没有交到什么朋友。
本着趁宁迟渊外出操练兵马的功夫,她准备偷偷溜出后门去游玩。
冷不防一个长身玉立,衣着华贵的男子打着伞过来,就紧紧攥着自己的手不放。
听着男子的问话,宁栀夏只以为是登徒子想趁她孤身一人,意图不轨,不再多想,直接一巴掌挥了过去。
“啪。”的一声,秦清宴的半森*晚*整*理.边脸就肿了起来。
宁栀夏厉声喝道:“哪来的登徒子,我乃是西陲边关镇守将领宁迟渊之妹,岂是你这轻浮之辈可以招惹的?”
秦清宴猝不及防受了宁栀夏的耳光,又被她当成登徒子,顿时脸阴沉起来。
“宁栀夏!够了!假死玩完了,又给我玩失忆的把戏是吧,那本王就陪你玩玩。”
说完,秦清宴就拽着宁栀夏往外面走去。
不远处,有他的战马在那里。
宁栀夏惶恐不安,她没想到这个男子胆大包天的在自己哥哥的将军府附近就要带走她。
她拼命挣扎着,呼救着,捶打着。
“你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放开我!救命啊!”
宁栀夏对秦清宴的厮打,丝毫没有阻止秦清宴的脚步。
眼看宁栀夏就要被秦清宴扔上马带走,只见寒光一闪。
秦清宴眼疾手快的侧身躲过,看着赶来的人眼神阴翳。
“宁迟渊!”
宁迟渊听说了摄政王要巡视边关的消息就越发不安,匆忙练完兵赶回来,没想到秦清宴已经找上了门来。
宁迟渊看着宁栀夏并无大碍,这才行礼道:“不知舍妹哪里得罪了王爷,末将在这里代她向您赔罪,还请王爷高抬贵手,放过她。”
眼前,宁栀夏如惊弓之鸟一样依偎在宁迟渊怀里,让秦清宴觉得分外刺眼。
他声音不自觉地沉了几分:“高抬贵手倒不必,我今日就要带她走。”
宁迟渊却毫不退让地挡在他面前:
“王爷,您已与舍妹和离,你们再无关系,再纠缠不清只会对王爷不利。”
秦清宴却轻蔑地一笑:“宁迟渊,你以为你能留得住她?她的名字依旧还在皇室宗碟上,她依旧是本王的王妃。”
宁迟渊被秦清宴的话震得浑身一僵,宁栀夏亦是难以置信得向宁迟渊眼神求证着。
“本王未告你拐带王妃的罪名,已是恩典。给本王闪开!”
秦清宴用力将宁迟渊往旁边一推,宁迟渊却纹丝不动。
“怎么?宁迟渊,你要拿你整个将军府还有边关的将士的性命来跟本王作对?”
秦清宴的言下的威胁之意,让宁迟渊陷入两难。
摄政王是会为大局着想,可一旦暴戾冷血无情起来,心腹爱将朝廷重臣皆可杀之。
宁迟渊不敢赌,却不能不赌秦清宴的一念之间。
这时,一道清丽的声音插了进来。
“哥,让我跟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