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司没打算放过,继续击溃她内心:“可惜了,不是个雏,不然给你的更多!”
乔苡沫再也无法控制,顾不上身体裸露,从钞票中爬起来,朝沈瑾司扑过去,一副誓要和他共死的决心。
面对高她两个头的健硕男人,她的行为无疑是自投罗网。
乔苡沫瞬间被擒拿,对方一只手便扣住她的衣双,毫无反击之力。
沈瑾司疯笑着看她光洁的后背,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下半身用力往前顶一下。
他的嘴不忘嘲讽:“我哥有没有和你用这个动作?”
“你别说了!”乔苡沫哭喊。
沈瑾司又转过她的身,掐住满是泪水的脸,疯狂的问她:“你有没有高潮啊?”
“别说了!”
“是他厉害,还是我啊?”
“我求你……别说了……”
一连串泪水从她悲伤的脸上滑落,迷了他的眼,迷了他坚韧的心智。
沈瑾司放开手,粗暴的甩在床上。
他背过身,说:“今晚楼下见。”
“不……”乔苡沫用尽所有力气吐出一个字。
沈瑾司没再说话,冷脸离开房间。
房间里,乔苡沫发出痛苦至极的爆鸣声。
……
上百张钞票,一张都没拿,甚至记不清是怎么把衣服穿好,又是怎么回到的家。
乔苡沫在浴室一遍遍搓着身体,泛红渗出血丝她也没停下,比第一次的时候更加恶心洗刷耻辱。
洗再多遍,刮掉一层皮,又有何用?
她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抱膝,沉闷的哭泣声被淅沥沥的水声遮掩。
哭够了,乔苡沫麻木的躺在床上,脑袋一片空白,甚至后悔钱为什么不拿走?
都已经这样了,报警也是无用功,还要留着这种满是疮痍的尊严干嘛?
乔苡沫啊乔苡沫,你早在两年前就舍弃脸面了,现在又何必装清高呢?
乔语拿来剥开的鸡蛋,递到乔苡沫嘴边。
她把头一撇,冷冷的说了一个字:“滚。”
乔语乖乖的走开,趴在属于他睡眠位的沙发上,安静的看乔苡沫。
乔苡沫发烧了,烧得神智不清,许许多多糟糕的画面烙在脑海里。
乔语很着急,他跑出门找人帮忙,那是他第一次主动跟妈妈和姐姐之外的人说话。
乔语找来房东大妈,知道姐弟俩很可怜,帮着买了退烧药,叮嘱乔语要怎么喂药,喂多少。
乔语从铁皮箱里拿出百元钞票,房东没要,说了一句:“你长大了,好好照顾姐姐。”
乔苡沫烧了两天,晚上的时候有人重重敲门。
乔语很害怕,壮着胆问:“谁啊?”
对方根本不理会,一脚把门踹开,看到躺床上的乔苡沫,立马使眼色。
两个男人抬起乔苡沫就走,乔语哭闹大喊根本拦不住,踹门的男人直接捂住他的嘴一并抱走。
乔苡沫虽发着高烧,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她双唇惨白,虚弱的问:“你们想干嘛?”
副驾驶位的男人转过头,嬉皮笑脸的打招呼:“乔苡沫,好久不见啊!”
乔苡沫顿时惊怕,去年的发生的事记忆犹新,下意识想要逃离。
可是她没有力气,手触碰到车把手,连握都握不住。
“沫沫姐,你别怕,我在这。”坚韧有力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她别过头看到贺平那张脸,瞬间放下戒备心理。
乔语躺在贺平怀里,眼睛哭的红肿,声音沙哑喊姐姐。
乔苡沫想伸手把他抱过来,却实在没理由,脑袋沉得很,只想睡觉。
……
醒来时……应该说,乔苡沫是被身上男人的动作惊醒的。
冰凉的舌头在她滚烫的脖子处吸吮,她惊恐万状,想推开,双手软软绵绵,一丝力道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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