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被叫来的贝承平和金玲一脸阴郁的看着站在库房门口的贝寻。
“我都跟明紫菀已经和离了,你也已经不是我的女儿了,还留在太傅府干什么?”
贝寻冲着身后的库房呶了呶嘴:“当然是来拿我娘的嫁妆了。”
“南靖国可是有规定的,男女大婚之后,女子的嫁妆归个人所有,就算和离也是可以将嫁妆尽数带走的。”
“怎么?贝大人难道是要装傻不成?”
贝承平噎了噎:“嫁妆上的东西你都可以拿走,但银子就没有了,都让你娘给你建水榭了和花销了。”
贝寻看着面前这个再三刷新她认知下限的人嘲讽道:“我娘给我建造水榭一共花销了多少银子,我已经从账房那里拿到了。”
“每一项银钱的去处这里面记得清清楚楚,一会儿我统计一下就知道了。”
“毕竟从你将我娘送走了以后,这库房里的嫁妆有没有少,谁也不知道。”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我娘的嫁妆少了,不管少了什么,还希望你们太傅府在今日给内给我补齐。”
“毕竟已经和离,也不能让你们白占便宜不是?”
金玲此时的脸色不太好看,因为明紫菀不在,所以这太傅府的库房钥匙一直都由她保管。
再者,她娘再得宠也只是一个妾室,没有多少银钱。
而自己也是个庶女,嫁妆也只能是勉强够用,她在这太傅府十几年,想要站稳脚跟免不了是要使些银子的。
更何况她还要三不五时的托人给她娘送银子回去花用,日子长了手头上自然就没银子了。
后来她见明紫菀母女二人是真的没有回来的可能,就打起了嫁妆的主意。
长此以往,就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拿了明紫菀多少嫁妆。
虽然这些事情贝寻不曾去细查,但是光看现在金玲的神色也能大概猜出是什么事情。
“怎么?贝大人,金姨娘,这库房不能开么?不会是里面没有我娘的嫁妆,都被你们给拿走了吧?”
贝承平并不知道金玲做的事情,扭头看着她:“你去!将库房的门打开,让她把嫁妆搬走。”
金玲惨白着一张脸:“老爷,那个……今天时间有些仓促,我也并不知道大小姐是要来搬嫁妆的,所以这库房的钥匙……我没有带在身上。”
贝寻呵呵一乐:“没关系,金姨娘你回去拿就是了,这太傅府就这么大点儿地方,总会拿过来的。”
“画扇,去给本小姐搬个椅子过来,我就坐在这里等着。”
画扇憋着笑应下。
不多时,贝寻大咧咧的坐在画扇搬来的椅子上:“金姨娘?这椅子都搬回来了,你怎么还在这站着呢?快点的,本小姐还等着呢。”
“今日天黑前我就要搬完,这太傅府我是多一天都不想待。”
贝承平此时被贝寻说的也是火冒三丈:“让你去拿库房钥匙你没听见啊?还不快赶紧去,省的到时候被人家说我们霸占着人家的嫁妆不想给。”
金玲这次可真是骑虎难下了,只能硬着头皮磨磨唧唧的回去拿钥匙。
两炷香后,金玲将库房钥匙不安的交到贝寻的手上。
“画扇,将库房的门打开。”
“哦,对了,反正贝大人已经降职,今日也没什么事情可做,那就跟着一起清点清点吧,省的以后再生出什么是非。”
众人看着画扇将库房的门打开以后,突然就愣在原地不动了,仿佛不敢相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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