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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北谚的郑重其事,让盛可可整个人都呆住。
  不能说毫无预兆,因为他明里暗里对自己的关心和帮助都表明了他对四年前的初相识念念不忘。
  但现在的盛可可,不过是个离过婚的女人,根本不是四年前那个懵懂不谙世事的女孩。
  她承受不住封北谚的好。
  “对不起,我……”盛可可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复,“我不值得……”
  封北谚猜到她想说什么,侧身帮她系上安全带,再近而暧昧地看着她:“我这个人,有洁癖……碰过一个女人后,便不想再碰第二个……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盛可可一顿,刹那间羞红了脸。
  哪有男人说这种话的!
  并且他有洁癖的话,更加不会对一个离婚女人有想法啊!
  “封北谚……”盛可可想结束这个话题,“顺其自然吧,我现在只想回家。”
  “好。”封北谚没有为难盛可可,启动车辆驶上环线。
  离婚后盛可可虽然分得了那套房子,但是她直接挂牌售卖了出去,而自己租了套小公寓。
  有些东西,眼不见心净是最好的状态。
  和封北谚道别后,盛可可在床上翻来覆去回忆他对自己说过的话。
  每每回想,都觉得有些脸颊发烫。
  那个男人,真的喜欢自己吗?
  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生怕这又是一场的算计……
  尽管,她认为自己没什么能让封北谚有利可图。
  辗转反侧地过了一夜,翌日上班,盛可可还在踌躇自己要如何面对封北谚,却在公司听说他有个紧急会议要回魔都总部。
  盛可可舒了口气,不用见面,那就省了尴尬了。
  她将全部心思都放在工作上,将小语种翻译每一项实时任务都出色完成。
  本以为日子会这般平静如水的过着,新环境房屋那边传来消息,挂售的房子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买家,但钟子郁和苏雪柔两人似乎还没彻底搬走。
  盛可可有些诧异,毕竟离婚的事情已经过去好一段时间了,他们就算有再多行李物品也不至于十天半个月都拿不完吧?
  无奈之下,盛可可只得前去和他们交涉。
  房子在皇家小区的住宅一楼,带庭院的小洋房。
  盛可可赶到时,苏雪柔正在院子里打电话,脸色有些焦灼。
  “我警告你,这孩子跟你没关系,他以后只会姓钟,你别再来烦我了!”
  “我已经给了你五万你还想怎样?你要是把这事揭出去,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
  她面色狰狞地说着,但电话里的男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脱。
  忽的,苏雪柔余光看到盛可可正朝这边走来,她眸色晦暗了几分,瞬间想到了一石二鸟的计策。
  “龙哥,你不是想要钱吗,我现在给你一笔生意,事成价五十万……”
  挂了电话,苏雪柔拢了拢额间的碎发,坐在长椅上悠然自得。
  盛可可皱眉看着她:“苏雪柔,这房子我已经卖出去了,你怎么还没搬走?”
  “协议上说了,等子郁找到合适的住房后,我们再搬出去,现在不是一直都找不到吗……”苏雪柔淡声说道。
  “网上租房信息一大把,你们要是找不到,我不介意帮你们介绍中介。”盛可可冷声说道。
  苏雪柔笑着站起来,轻幽起身朝一侧的泳池走去。
  “盛可可,你知道子郁为什么抛弃你选择我吗?”她话锋一转,让盛可可差点没能反应过来。
  “已经不重要了。”盛可可心头微微紧缩了一下,面色如常,“准确来说我是抛弃的他,因为是我提的离婚。”
  苏雪柔就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了一样,表情有些夸张。
  “自欺欺人有意思吗?你看到子郁对我好,你的婆婆也对我好,所以你嫉妒,但是你还要装清高……”
  苏雪柔说着,朝盛可可走进,在她耳畔低语:“就算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子郁的,那又怎样?这房子只要我想住,我就能继续住……还有子郁转账给你的钱,我也会一分不少的要回来……因为这一切都是属于钟太太的……”
  盛可可心底升起一抹不安,她警惕看着苏雪柔,总感觉这个女人笑里藏着别的深意。
  “你要干什么?”
  苏雪柔阴冷笑了笑:“你猜——”
  音落,她突然伸手将盛可可推下了泳池!
  噗通——
  猝不及防,盛可可根本来不及防备,掉下了碧绿的池水中。
  她不会游泳,正挣扎着想抓着岸边的扶手,却看到院子里进来几个臂膀纹身的高壮男人。
  苏雪柔对他们示意了一个眼神,他们弯腰捞起水中的盛可可,直接套进了麻布袋中!
  “咳咳咳……放开我……”
  盛可可奋力挣扎,但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她在跌撞黑暗中,只觉得自己上了一辆车,然后走了一段颠簸路。
  车上,没有苏雪柔的声音,但隐约有锋利匕首摩擦的声响。
  盛可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浑身湿透的她此刻又冷又紧张,浑身打寒颤。
  车辆急刹车,男人将盛可可从麻袋中放了出来。
  寒风飕飕,盛可可勉强站稳,看到他们竟然站在了一座偏僻的废桥上,底下是滔滔河水。
  “你们想干什么?”盛可可心提到了嗓子眼。
  为首的男人歹毒一笑,将匕首挑开她的衣领,再捏住她苍白的脸颊。
  “当然是……爽完送你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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