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姐？”
厉饶颤着肩膀，极力保持着声音中的平稳，“我没事，你……你先下去吧。”
“好的。”
佣人回答，也很快离开。
直到确认佣人下楼后，厉饶这开始用力地挣扎。
但慕星眠不仅没松手，反而加紧了几分力道，乔佳凝甚至觉得自己的骨头都仿佛要被捏碎了。
她哑着声音，“你松手。”
慕星眠没有回答，但手已经越发放肆地往下。
厉饶深吸口气，告诉他，“你确定要继续吗？刚才裙子上面的，是我的月经血。”
她的话音一落，慕星眠的动作顿时止住，然后，他抬起眼睛看她。
“厉饶，今天是16号。”
厉饶不说话了。
而慕星眠的手也直接掀起了她的裙摆。
然后他就摸到了她的护垫。
就好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他的手立即抽了出去，眉头也嫌恶地皱了皱。
厉饶也终于能将他推开，并将自己裙子的肩带拉上。
兴致被扫了个干净，慕星眠也直接转身。
厉饶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说道，“你难道不怕我是骗你的？”
慕星眠停住脚步看她。
“你都能记住今天不应该是我经期的日子，不怕我是为了避免你怀疑，特意骗你的？”
似乎觉得她的话很有意思，慕星眠眯起眼睛，“哦？那你的目的呢？”
厉饶没有回答，只将手掌慢慢覆在自己的小腹上。
意思……不言而喻。
慕星眠却是笑了起来，“你是想说你怀孕了，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将孩子生下来？”
厉饶嗯了一声。
话音落下，慕星眠也往她这边靠近了一步！
然后，他的手扣住了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厉饶。
那如同要将她看穿的眼神让厉饶的心头一跳，但她并没有回避，只站在那里跟他对视着。
“厉饶，你应该不至于这么傻。”他说道，“别说我不会承认，就算你能证明孩子是我的，那又如何？你以为，你能嫁给我？”
“别做梦了，要不是当初你父亲为商家舍了一条命，你甚至连踏入这个门的机会都没有。”
“你也别以为上了我的床就能飞上枝头，母凭子贵这样的事，也不会发生在你的身上。”
慕星眠的话平静，甚至残忍。
那看着她的眼神，更好像是在看着一件不入流的玩具一样。
——的确，对他而言，她就好像是一个玩具。
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别说现在，就是三年前，他第一次将她按在床上的时候，也没有半分怜惜。
厉饶……当然也知道。
所以此时，她也没有丝毫的意外或者难过，只轻轻地嗯了一声，再笑了起来，“我知道，所以你放心，我没有怀孕。”
慕星眠也将扣着她的手松开。
然后转身离开，再没有看她一眼。
厉饶挺着背脊站在原地，直到慕星眠的身影消失后，她才拿出藏在身后的录音笔，再轻轻按下结束的按钮。
之后，厉饶忙着处理高考和姚莉莉的事，每天早出晚归，因此，她好几天都没有见到慕星眠。
但新闻上关于他和温杳即将订婚的消息，却已经是铺天盖地。
又是一个周末，慕星眠突然给她打了通电话，“花间酒店，你现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