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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玉吓唬了冯文丽一顿之后觉得自已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想到李红燕说的那几位刚刚帮了忙的大爷大妈们,觉得对方虽然帮的是李红燕,但说到底是为了她的行李包,终归是要表示一下的。
“刚刚多谢几位大叔、大妈们的仗义相助。”江怀玉站在火车过道上,脸上是灿烂甜美的笑容,软糯的声音带着一股子爽朗劲儿,对着那几位大叔、大妈笑着行了个礼。
“哎呦,这娃可真懂礼貌,可比那些品行不端的强多了。”刚刚怼冯文丽怼的最凶的那位大妈,笑着站起身连忙拉住了江怀玉的手,笑的一脸慈爱:“姑娘可别客气,我跟你叔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而已,没啥大不了的。这出门在外啊,难免会遇到点麻烦,可不得互相帮衬着才行啊。”
“可不是,我们这些当叔叔、婶婶的,哪能看着你们两个柔柔弱弱的小丫头挨欺负,那也太冷漠了。”
“您二位可别这么说。”江怀玉笑眯眯的揽过大妈的手臂,一副亲亲密密的样子,带着几分讨巧的甜美,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心生喜欢,特别是那嘴甜的,字字都能说进人心坎里去,让人听了心里面都暖和和的。
“大妈您不知道,我朋友啊平日里胆子就不大,这次我们背井离乡的去下乡,家里可不放心了,都恨不得一起跟着去的,但咱可是新时代的知识青年,离开家就是为了去帮助老乡们建设新农村、共同进步,共同发展的,就算再害怕也要努力克服,争取进步。
可这也不是一天就能行的啊,所以啊,要不是有您和我叔他们帮忙护着这么一手,指不定要被那两个人怎么欺负呢。”
“哎呦,这两娃看着漂漂亮亮、柔柔弱弱的,没想到思想觉悟这么高,好,好,好,日后肯定过不差的。”
“大妈您可别夸我了,我还小呢,这未来的啊还有很多东西都需要跟您和几位大爷大妈这样的前辈好好学习呢,这路啊要走的可长着嘞。”
谦虚有礼、声音甜美、态度诚恳,一句一句都说的人心满意足乐呵呵的,这样的姑娘,试问谁能不喜欢。
随后,江怀玉又拿出一大把水果糖,笑着分给几位大叔、大妈们。
这年头,任何糖果都算是稀罕物,并不便宜,有的还要票。不过江怀玉拿出来的水果硬糖倒是不需要糖票,一分钱一颗,不算贵却也不是谁家都能随便买来吃的。
这一举动,更显小姑娘懂人情,知感恩,虽然事儿不大,只是几句话的问题,但小姑娘的这举动还是让几位大叔、大妈心里一阵熨帖。
“你这闺女,不过是个小事儿,还跟你叔和大妈见外什么,快把糖收回去,我们年纪大了不好这日儿,这些东西还是你们小姑娘留着吃才行。”
“糖再珍贵,哪有大妈您和我叔对我们姐妹二人的拥护珍贵。”江怀玉将一把水果糖塞进大妈的手里,笑着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的娇嗔:“几颗水果糖而已,大妈您和我叔就甜甜嘴,可不能在跟丫头客气了哦。”
到最后,江怀玉就直接开始这位大妈身边坐一会,那位大婶身边唠唠嗑,把节车厢里都是欢声笑语,等再回到自已座位上的时候,怀里捧着的酸甜可日西红柿、清脆香甜小黄瓜,兜里装着花生、瓜子,其中竟然还有几颗难得的巧克力。
之后的车程,就算是江怀玉和李红燕一起离开座位,估计都没有人能再碰两个人的行李一下,几位大叔、大妈绝对是全方位的护着,特别是对待嘴甜讨巧的江怀玉,那感觉就好像比对待自已亲孙女都还要和蔼可亲。
坐火车从沪市到黑省的墨市差不多需要整整三天两夜的时间,江怀玉是早上上的火车,要第四天早上才能到墨市的火车站,然后还要坐客车或者是其他交通工具去三水公社的金阳大队。
晚上十点左右,火车由于节能的原因,会关闭车厢内的灯光,第二天早上再开启。
热闹的车厢内在这个时候也逐渐安静了起来。
江怀玉怀里抱着自已的背包,跟李红燕两个人依靠在一起闭着眼睛浅眠,这个时候没人敢真的睡觉,不然指不定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已变成了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空空!”安闻雅闭着眼睛,在心里唤了一声,接着说道:“你说今天白天遇到的那位霍同志到底是谁啊?”
“囡囡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
江怀玉轻轻抿了抿双唇,轻声说道:“就是有些好奇,他给我的感觉很像当兵的,可是又一身的恐怖戾气,绝对是见过血的那种人,而且他手上有很勉强的枪茧,看着就感觉是个很厉害的人。”
“也许是刚从前线下来的兵,前几年边关就没消停过,就算是现在也时常有摩擦,前线的兵见血很正常。”安空空透明的身体漂浮在空间当中,眉头微皱,不解的问道:“家里大院最不缺的就是当兵的,以前怎么没看你对他们好奇,难不成那位霍同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安空空脑子里快速流窜出一系列不利于国之安稳的阴谋论出来,比如某国的间.谍。
毕竟他和他的小囡囡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安家的大小姐可是被不少人暗地里关注着长大的,有些想要套取安家信息的人,也不是没打过以前那个尚且年幼可能好忽悠的小温雅的主意,所以这套路安空空熟!
“你想哪去了。”江怀玉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就是觉得好奇而已,可没说他有问题,我觉得他应该是某个秘密军的兵,之前在大院里听说过一些,只不过是最高级别的机密,知道的人并不多。正常来说他要是探亲或者是退伍的话,应该是会穿军装的吧,可是刚刚那人穿的却很普通,甚至有些破旧,但是我可以肯定哦。”
江怀玉双臂交叠放在小桌案上,侧脸枕在手臂上,微微勾起嘴角,十分笃定的说道:“小婶婶说过我看人好坏最准了,那位霍同志虽然看起来凶巴巴的,还一身恐怖戾气,但他眉目清明带着隐约的正气,所以绝对不是坏人。”
况且,他还帮了我呢,嘿嘿!
安空空: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心情莫名其妙的有些复杂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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