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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颂兰见宋如棠忙活的很,忍不住从骡车上走了下来,低头劝道:回
“随便弄点干粮便是了,何必去费力做这些事情?”
宋如棠自然不能直说自己是为了积分,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给娘做点好吃的,娘吃了好吃的,伤也好的快些。”
杨颂兰看着宋如棠把面下在锅里,甚是稀奇地道:
“这里头加了什么这么香?”
“一些调料,不知怎的就这么香了。”
宋如棠舀了勺油,趁着杨颂兰不注意,将系统发放的香油偷偷加了进去。回
疙瘩汤做得快,没一会儿便做好了,宋如棠给自己和杨颂兰一人盛了一碗,随后招呼着那群大汉来尝。
大汉们先是推诿一番,见宋如棠做得实在多,这才端着碗走过来,一人盛了那么小半碗。
就地一坐,在火堆旁喝得津津有味,要说最开心的,当属庄莽:
“这疙瘩汤当真是香得很!我得留下那么一两口,回头等给小娃儿带回去,叫他们尝尝恩人这好手艺!”
宋如棠无奈笑道:“尽管吃,回头我还做。”
“恩人真是人美心善手又巧!若是日后恩人开了馆子,我们弟兄们指定去给恩人站场子!”
“笑话,恩人能开馆子?就按恩人这个厨艺,在城里头开家酒楼都不为过!”回
“就是就是,我还从来没尝过味道这么好的疙瘩汤,这面疙瘩也爽滑得很,弹牙!”
“可不是?俺家那婆娘还在的时候给俺做过几次疙瘩汤,就算年三十的时候往里边加了肉片,也不如今天恩人做的好喝!”
众大汉夸个不停,拍着胸脯跟宋如棠打包票,保证以后宋如棠开了酒楼后,若是出了事,他们铁定随叫随到。
一群人将疙瘩汤喝干净,不舍地舔了舔碗沿,意犹未尽,看看锅里头不多的疙瘩汤,放弃了这个念头。
宋如棠没注意到这个,去商城看了眼积分
这会儿赚的积分多,匪帮出了那几个小孩,其余大部分人都在这,再加上杨颂兰和先前的拍花子,此时已经攒了79个积分。
再加上之前在那家客栈留下的食谱,这几日也陆陆续续加了些分,算起来,已经有96分了,运气好些的话,明儿早上便能换点东西。回
宋如棠心里总算是宽慰了些,从骡车上边拿了个水囊,倒了些水清洗锅碗。
将一切收拾好之后,天色黑了下来,众人就地睡下,夜半都打起了微微的鼾声。
宋如棠睡得正香,只是凌晨时分,突然被一阵呢喃声吵醒了。
杨颂兰在她身旁轻声呢喃,额头上已经积了满满一层细汗。
“娘?”
宋如棠推了推她,见没反应,撩起杨颂兰的裙摆看了一眼。
那伤口不知何时又崩裂了,透出点点血迹,宋如棠伸出手摸了摸杨颂兰的额头,发觉杨颂兰身子热得惊人。回
宋如棠只好问了声系统,随后掏出身上带的退热丹给杨颂兰喂了下去。
抱着杨颂兰等了一会,半个时辰后,杨颂兰身上总算没那么热了。
又弄了些草药给杨颂兰换上,杨颂兰也在此时悠悠转醒。
“棠宝?”
杨颂兰有点迷糊,头也昏昏沉沉的,乍一睁开眼,还有些不适应这漆黑的夜晚,过了一会才想起来,她躺下已经有一会儿了。
“娘,你刚刚发烧了,还好我从拍花子那找着些退热丸,刚刚给你服下了,现在你身子还有没有不爽快的地儿?”
宋如棠总算是找着机会给那瓶退热丸上了户口,这才想起来自己有一事忘了问:回
“娘,你这腿怎么伤的?”
看这伤口又长又深,伤口参差不齐,像是被树枝划破的,但是什么树枝能划这么大的口子?
宋如棠满心疑惑,只见杨颂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腼腆道:
“将朱氏扔进狼窝后,我怕狼群回来,忙不迭往回跑,一个没注意,叫旁边的树枝划了一大道口子。”
杨颂兰比划着那树枝的长度,证明自己是真的被树枝划伤,只是动作太大一不小心牵扯到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明天我们想想办法去找药。”
担心的同时,宋如棠又觉得有些庆幸。回
万幸现下在秋天,若是在夏天,伤口少不得要烂掉,如今天气凉,伤口倒还没烂,只是看杨颂兰腿上这伤实在严重,还得弄些伤药来给她敷上才是。
杨颂兰看宋如棠沉思,也有些后悔。
若她好好看着路,也不至于让树枝上划了这么一道大口子,反倒让棠宝担心。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只能好好照料着自己的身子,不让它再给棠宝添些别的麻烦。
两个人各怀心事睡了过去,只是终究还是一夜没睡好。
第二日,宋如棠叫了庄莽过来,问他队伍中还有没有会些医术的。
“您好端端怎么提起这事儿来了?”回
庄莽有些疑惑,但还是实诚说了会医的那位跟着杨老太太他们走了,剩下的全都是身强体壮能打仗的,后勤还真没有。
眼珠一转,见宋如棠和杨颂兰两人眼下都有深深的乌青,也猜到些许情况,对宋如棠提醒了几句:
“恩人,要我说啊,您给您娘亲用了药不错,可弟兄们上药前都用酒喷一遍,不然啊,这伤口便容易发疡。”
宋如棠一拍脑袋。
对了,消毒,她昨天一着急把这事儿给忘了。
“有酒没?拿些纯的来,日后我再给你们买更ʝʂɠ好的。”
宋如棠想说白酒,又不知这年头这群人手里头还有没有,只好退而求其次,想着要些纯酒,应该也没什么区别。回
庄莽挠挠头,示意弟兄们去找找,倒还真让他们找着一坛子酒。
庄莽看都没看一眼,递给了宋如棠,便带着弟兄们到远处去等着。
宋如棠接过酒,等众人都走了,给杨氏拆了缠住伤口的布料,只见底下的伤口已经红肿发炎了。
“娘亲,您得忍忍,这酒喷上去实在是有点疼。”
宋如棠打开酒坛子盖,没好意思用嘴喷,斜着坛子往杨颂兰伤口上倒。
杨颂兰早就将嘴里塞了个帕子,攥着手咬着帕子,感受到酒在伤口上滞留的灼烧感,额头上暴起青筋,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宋如棠见杨颂兰疼,动作更快了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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