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蒋承远一直在想着营救赵清韵的事,云舒月一直很好奇,他看上去似乎并不是很着急,按说赵清韵是她的白月光,他不是应该心急如焚才对吗?
“大人,表妹失踪已经三天,我们要不要……”云舒月一边帮他换药一边道。
“放心,对方抓她不过是想逼我现身,只要一日没抓到我,她就一日不会有危险。”
“那你……不担心她会害怕?”
“清韵的性子从小就被宠坏了,这一次就当给她长长记性吧。”
“……”云舒月是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愣住了,蒋承远发现她的异样,抬眸看过来:“怎么,觉得我心狠?”
“也不是,就觉得你们两个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就想着大人应该会担心吧。”
蒋承远叹了口气:“事情是需要解决的,只靠担心没有用。”
他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当晚,就在云舒月给蒋承远熬汤时,一声震耳欲聋的哭声响彻整个县衙,一听就是赵清韵的声音,不知为何,这回听到她的声音,云舒月竟没觉得心烦,反而是松了一口气。
蒋承远的房中,赵清韵作势就往蒋承远怀里扑,被陈平及时拦下了:“表小姐,大人受了重伤,万万碰不得呀。”
赵清韵闻言果然不哭了,原本她还气他没快点救自己,一听表哥受伤了,顿时满心满眼都是心疼:“表哥,你伤到哪儿了,快给我看看。”
蒋承远抬手,挡住赵清韵:“表妹,虽说你我是亲戚,但终归男女有别。”
“姑娘,大人身子没什么事,你还是先回去梳洗梳洗吧。”韩烨本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但这姑娘实在吵嚷的很,这才开了口。
赵清韵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三天没洗澡了,整天被关在一个破草房里,沾了一身的灰土,她可不想让表哥记住她这样狼狈的样子,转身跑回了房间。
赵清韵一走,韩烨神色一凝:“果然不出大人事先所料,在赵姑娘出事后,户部侍郎许忠曾往京城送了封密信。”
蒋承远深吸一口气,将那封信打开,果真是给三皇子的。
韩烨道:“看来,你这回真是在太岁头上动了土,朝中谁不知道,三皇子与太子明争暗斗了许多年,就算皇上真知道了此事,也未必会真的定三皇子的罪。”
三皇子的母妃静娴贵妃深得皇上恩宠,这也是他能与太子一争高下的唯一筹码,他这么多年做了不少事,皇上大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惩罚。
蒋承远将那封信悬在火烛上点燃:“容县赈灾是关乎民生的大事,与往常那些小小不严的贪墨案子不同,近百万两白银下落不明,几十万担粮食无影无踪,还有那些被活活饿死的灾民……,相信皇上自有定夺。”
就知道他不听劝,韩烨一拍桌子,身上的金甲战袍哗啦啦直响:“你呀,就是一根筋的性子,此次若非我路过容县,就靠你这五百精兵有用?”
“只能对付着用罢。”蒋承远并不逞能,回答的十分中肯。
韩烨揶揄道:“就这样的龙潭虎穴,你还敢带着新夫人同来,你们还真是鹣鲽情深。”
蒋承远:“……”
说实话,对于这件事,蒋承远确实有些后悔了,毕竟容县的水太深,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危险,但那日见她的在衙门口沉着应对,不见一丝慌乱的样子,他又觉得将她带在身边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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